彩蝶紛飛,狗熊撒歡,又到了交配的集結了,人類啊,永遠是一種處於發情期的生物,總之能夠找到各種各樣的借口來為自己的行為辯解,但是說到底,基本上也隻能分成想上別人的人和想別人上的人,情人節可以求交配,過年可以求交配,聖誕可以求交配,更加過分的是就連光棍節也成為了一種求交配的理由了。
而現在的景嗣,所麵臨的一種尷尬境地的確是非常難以啟齒的——海龜肉所帶來的大補之力使得他那“魔王的短刀”已經處於饑渴難耐蓄勢待發的狀態了,但是那一顆還沒死完的良心告訴自己在這種地方來一個怒推什麼的是會出事情的。對待一個可愛的女孩子的第一次,野戰什麼的也未免太過刺激了吧。推倒你,我就是禽獸,不推倒你,我就連禽獸不如的狀態下,景嗣正在做著複雜的心理鬥爭,順便手也開始相當不安分的往島清興那一邊摸索而去。
“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果然還是先試探一下比較好。”
本著這種奇怪的念頭,景嗣還是緩緩地伸出了的把鹹豬蹄一點點的從沙灘上挪動,但是很不幸,即使是這家夥很認真了,卻還是被島清興的手給攔截到了。
“觸感……似乎挺溫熱的啊。”
對於這樣一個沉靜的女孩子來說,她平素給人的形象都是冷冰冰的,就好像是一截冰冷的太刀那樣富有威嚴,要說是牽手的話,這次也應該算是第一次,沒有預想當中的冰涼觸感多少讓景嗣有一點點小意外——其實也沒有什麼好意外的,所謂外冷內熱就是那種事情了。
“嗯?”侍衛少女也是低低的疑惑了一下,但是很顯然對於景嗣也似乎是並不討厭,眾所周知,並不討厭實在是一個很微妙的詞彙,有可能隻是用字麵上的意思來了解,但是也有可能就可以直接理解成喜歡。總之侍衛少女遲疑了一下之後,還是選擇翻過手來反握住景嗣的手。
要是平時的話,估計景嗣會很開心的吧,畢竟牽手什麼的也挺有愛的,平時在街上牽牽手放放閃光彈出門一圈都能幹掉十五個FFF團團員,可是精神上的愉悅和生理上的滿足處於矛盾的時候,牽手就不是愉快的事情了,鹹豬手在沒有碰到重要地方之前,它還不能停止在這裏。
“呐,主公,其實你還真的是一個很對女孩子不負責任的人啊。”
剛剛想繼續抽手在進行摸索的景嗣,很快的就被島清興迎麵潑上了一盆冷水,緊接著作為侍衛的島清興,就開始不斷細數著景嗣的劣跡斑斑。
“首先就是不管君臣道義的對自己的臣下下手,嗯,這種事情反正發生在你身上也不知道是第幾次了,明智夫人也好,半兵衛也好,甚至是我都不會放過,還真是一個荒淫無道的君主啊。要是單單就是這樣也就是算了,主公你啊,似乎一見到異國女人就會邁不開腳,克裏斯丁娜也好,那個可惡的海賊阿芝莎也好。主公你看著她們的眼神似乎很可疑啊。”
身處荒島的時候,渴望的事情是什麼?當然就是有一艘船回到文明社會然後做回一個正常人啦,但是很可惜,現在景嗣隱隱的隻感覺到了一艘又大又堅固的好船在緩慢的駛來,上麵除了撐船的地獄少女之外似乎還有這類似於伊藤誠啊,遠野誌貴,衛宮士郎之類的家夥在上麵,這些家夥似乎好像在召喚著景嗣一起上然後接受這種因為亂開**腳踩多條船而悲劇的宿命。
“啊啊……其實,也並不是這樣的啊,我隻是想讓每一個人都能夠幸福而已,畢竟你們都是女孩子啊,這個亂世當中讓你們來奮戰也實在是太過分了一點。”
“哦,那麼你對於大殿也是那麼說的麼?嘖嘖,主公你還真是人渣啊,我記得你和大殿相遇的時候,大殿也才是十幾歲出頭的樣子,這樣你都下的去手,簡直是喪心病狂。”景嗣不妙的預感越來越強烈了,此刻就連已經興奮起來的下半身也似乎感到了絲絲涼意——太刀就在旁邊,這玩意可是要比什麼柴刀厲害多了,雖然同樣在荒島上,但是自己這種絕對不是宮本武藏也不是佐佐木小次郎,不,甚至可能就連火箭隊的武藏小次郎也打不過的家夥是絕對沒有機會成功的擊敗島清興的,這家夥的話,平時是不會說出這樣直白並且不帶好意的話的啊。
“嘛,也對,主公你就是這樣的人,隻是喜歡年幼的女孩子對吧?包括明智夫人也是這樣,雖然說明明年紀已經超過了二十歲但是長得和一般蘿莉沒有什麼區別所以主公你猜特別喜歡的是麼?這種奇怪的愛好,還真是和一般人沒有什麼兩樣,喜歡在女孩子還沒有徹底成熟之前就在她們的身心留下自己的烙印。那麼說起來,你原來也是大殿的師傅呢,對自己的弟子下手,那是有多麼差勁才能做得出來的事情。”
“不妙啊,形式似乎被逆轉了。”原來景嗣的手是處於攻勢的,但是被握住了之後很快的接連陷入下風,侍衛少女的手勁明顯是他掙脫不開的,現在島清興已經握著他的手慢慢的往景嗣的下半身移動了——難道今天就要告別自己的第五肢了麼。
“不不不……清興,你要聽我說,蘿莉控有錯麼?哦不,不是那樣的,我並不是蘿莉控啊,隻是我喜歡的人恰好是蘿莉而已,所以……所以不用這樣吧,我也隻是僅僅對於蘿莉比較愛護,沒有什麼身心烙印什麼的。”
“哦?是這樣麼?這樣子的話,那麼這裏應該怎麼解釋呢?”島清興的氣場愈發的變得奇怪起來了,要是說原來僅僅是一個治愈係的軟妹的話,那麼現在似乎已經變成了黑化女王的氣場,這種奇怪的轉變也來的太突然了吧。在輕輕的指了指景嗣那很違和的突起之後,島清興很快就做了一件讓景嗣完全說不出話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