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隻要有一丁點不滿就很容易成長成醜陋的殺意,哼,簡直就是凡人的智慧,太膚淺了,”推了推眼鏡,學著另外一個眼鏡男的口氣居高臨下的對著囚徒或者說刺客,景嗣又開始了例行的捏他,當然,這種樂趣或者說惡趣味也隻有他本人能夠明白。“我把被刺殺當成了我職業生涯的一部分。麵對你們這樣的刺客,來這裏簡直就像是自尋死路!”
雖然織田水軍嚴密封鎖,數千支鐵炮指著水麵,但是並不代表肯定沒有漏網之魚,長島的破滅之後生還者的確是不足百人,不過其中還是有一個比較有種的家夥前腳剛踏出地獄後腳就開始了對魔王的複仇,隻不過這家夥的運氣似乎不太好,還沒有摸進蟹江城就被負責防衛工作的服部半藏擒獲,現在被綁的像一隻大閘蟹一樣屈辱的倒在地上——其實未必不是好事,如果換做是島清興的話,那麼這個不機敏的刺客這個時候絕對已經被砍成一塊一塊的血肉素描了。如果說島清興平時的劍法是書法一樣讓人賞心悅目的話,那麼為了保護景嗣這個女孩子就會化身為修羅一樣,她的殺人現場,要拍成電影起碼是R18的,凶殘程度直指沙耶之歌。
“哼,要殺就殺,有什麼好多說的,你這種家夥,人人得而誅之,我就隻是運氣不太好而已,今天我倒下了,還會有千千萬萬個我……”作為忠實的狗腿子,蜂須賀小六在這家夥開口罵人之前就一腳踢翻了這個囚徒,然後頗有那種地主惡霸的打手又或者城管當中臨時工的架勢狠狠的抽出了自己那把野太刀叫囂著要剁了丫的。
“不急不急,跟他耍耍。”反派BOSS的生存秘訣當中雖然包括了一定要快速下刀不多話不給機會,但是如今這種情況下,景嗣覺得自己還是有一點資本擺擺架子的,翹著二郎腿坐在自己的小馬紮上雖然很奇怪,不過這家夥依舊還是自自我感覺良好。“勇敢的少年啊,很可惜你沒有創造奇跡,畢竟你沒有一台強大的機體外加上幾個強力的後X宮,撲街是必然的啊。雖然很可惜你知道這個道理太晚,我不會給你機會的,但是你還是有權利報出自己的名字,緊接著的話說不定那些個反對我的人會好好紀念你的。”
俗話說得好,不是一杯奶粉都叫做三鹿,也不是每一個光頭都叫47,當這家夥開始想要如同某個光頭殺手一樣進行潛入作戰的時候,他的命運已經被決定了——刨去那個**AI,每個守衛都是很強大的。這個壯士很快就要變成烈士,所以也很爽快的交代了自己的名字。
“聽好了,在下就是……噗!喂!為什麼要打斷我的話啊!”少年也是相當理直氣壯的打算爆出自己的名字,可正當這家夥打算刷足存在感的時候,景嗣卻一擊窩心腳踢翻了這家夥。
“哦,這樣啊,你原來是北田家的武士啊,嘖嘖,刺殺我,真是有種啊,還好被抓了,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你怎麼可以玷汙我的名字,我說了,我是……”
“吵死了,小六,把這家夥給我拖下去學姐掉,然後把這家夥的腦袋掛在槍尖上說這家夥是北田家的人。”麵對著好像那個名字很重要的少年,景嗣彎了彎身子,看了看這家夥被拖出去的樣子,也隻是感歎了一下。
“看到了沒有,這就是政治啊……政客什麼的完全不能夠信任,為了一個借口,他們甚至可以在沒有河流的地方答應修建橋梁,現在的話,進攻,哦不,是防禦北田家的口實總算是有了。接下來的話,我們還是商量一下黃金的動向吧。半兵衛,這次我們的收獲具體有多少能夠清點出來了麼?”
長島成為飛灰之後,景嗣獲得的意外之財也算不上少,因為水軍的關係吧,所以被封鎖的長島城並沒有來得及向外轉移太多物資,本願寺多年所搜刮的黃金都好好的藏在城內。即使是因為大火使得黃金大多數都成為金水溶在了一起,可隻要到了景嗣手裏,那麼不管是什麼樣子都不會有問題,大不了多花一點力氣重鑄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