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t.437 光秀的矜持之道(1 / 3)

忍者畢竟隻是忍者,並非是擅長正麵作戰的家夥們,尤其是麵對攻堅,這群家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雇主沒有付夠錢的關係,隻是在別館外麵看起來很努力的進行著弓和鐵炮的射擊——實際上完全沒有造成什麼傷亡,明明那麼粗大的煙柱就已經說明了即將會有援軍,但是依舊這樣不緊不慢的攻勢也是讓景嗣有了喘息的機會。

“這樣子的劇情,簡直就像是令人懷念的西部片啊……雙方不斷的開槍消耗著火藥,然後半天死不了幾個人,最後等到牛仔出來救場麼?”

如此的吐槽著無力的攻勢,盡量保證自己不露出太多的身體麵積,看著這種不斷的,沒有瞄準就開槍的互相射擊,實在是有一點不符合景嗣的戰爭美學——就算不是排隊槍斃,也不至於那麼不務正業吧。明明能夠造成火力壓製,但是卻沒有人能夠破門而入,這樣子小打小鬧的進攻真的會有用麼?

“我也很奇怪……伊賀忍者難道就是沒有士氣的麼?我印象當中的忍者不應該都是死士這種樣子的麼?想不明白啊。”

“誰知道呢?反正現在對我們有力就是了,況且對射多年不見死人,近身戰決勝負不是常識麼?總之這樣果然還是對於我們霸天虎有利,那群偽善的汽車人……”

眼下雖然依舊置身於危險當中,不過在景嗣眼裏威脅程度已經不大了——人生什麼時候沒有危險?尤其是作為武士還有政治家的話更加是這樣,要是天天擔心這擔心那的話,那麼在被殺之前早就精神崩潰了,比起這個,他更加想要知道被刺殺的理由。

“雖然他們把握的時機很到位,但是沒有絲毫誠意啊……要是乘著這種時候進行圍殺的話,我起碼會動用三千人以上的兵力作為保證,是不是太小看我了?”

“我倒是覺得這樣挺好,要是真的會有三千人的話,我們就算是彈藥用盡也不可能有什麼阻擋的機會的,對手如果笨一點的話,未必不是什麼好事。”

“雖然說得很在理,但是一益啊,那個家夥是誰?看起來很有……傾奇者的味道啊?”

包括佐佐木小次郎在內的所有人,麵對著圍攻還是保持著一種比較謹慎的態度的,都是盡量讓自己不露頭防止被擊中,不過也有例外的,就比如說瀧川一益這次帶來的類似於副手一樣的武士——穿著一身幾乎可以說是時髦度極高,一副加九追十六樣子鎧甲的家夥一邊很時髦的叼著卷煙一邊端槍射擊,以大紅色的塗裝比起武田家來說也有不同。武田家的紅如果說是醒目而熱烈的話,那麼這家夥的紅就是赤裸裸的嘲諷,總之,就是一副很欠抽很拉仇恨的樣子。一看到那副鎧甲,景嗣就總有想要脫口而出“屠龍寶刀點擊就送”的感覺……

“啊……那個小混蛋啊……不要理他,這是我兄長的兒子,今年十九,這次的話,算是初陣吧,也是因為趕來的太急了所以沒有讓他換下那身羞恥的鎧甲。”歎了一口氣,這種表情以前都是景嗣露出的,隻是沒有想到瀧川一益也會有這樣子的煩惱,“明明武家的鎧甲華麗雖然很很重要,但是畫成這樣子不就是給敵人當靶子麼?”

“是啊……還有,我沒有看錯的話,這家夥還在鎧甲上畫了浮世繪?那是狩野永德畫的吧?”

“嗯……總之是一個無可救藥的家夥了。”

“不不不,我倒是覺得這家夥很有意思啊,叫什麼名字?”

“瀧川慶次郎利益,不過倒是也有過些時間把這家夥過繼給前田的打算,到時候應該就改名叫做前田利益了吧。”

“原來是慶次啊……果然是名不虛傳的家夥,這才是所謂的傾奇者麼?我覺得一直以來我對於傾奇者的了解果然還是不夠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