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t.503 逆襲的五郎左(1 / 3)

或多或少的,人心都有著一塊不能被觸及到的地方——說是軟弱也好,說是自我保護也好,總是有那麼一些足以被稱為“黑曆史”的記憶是不想和別人分享的。就這一點來說,再優秀的人也一樣,沒有人是毫無汙點的,而掩蓋自己的傷痕還有汙點來盡可能的表現出自己好的一麵這種事情是人之常情吧。而當有人去不知死活的去揭傷疤並且試圖挖掘一些什麼的時候,使用暴力讓這家夥閉嘴就好了,當然,這隻是大多數情況下……

如果說是真的一點點都不明白察言觀色的技術的話,那麼母猩猩也混不到這個時候。不,應該說是活不到吧,總之在任何時代,一點點洞悉人心的能力都沒有的話,那麼都會混的很慘——對敵人意圖的預判和分析是一方麵,對於同盟的理解也是一方麵,畢竟人並不是什麼很坦率的生物,明明有著想要的東西也未必會直說的例子也存在著很多的吧。

尤其是像是丹羽長秀這樣子不溫不火男人突然變得沉默,眼神當中流露的情緒足以被稱為“傷痛”的時候,那麼就算是傻瓜也知道是時候閉嘴了,稍微有些尷尬的看著剛剛醒來神色就變得奇怪起來的丹羽長秀,然後想要說些什麼一樣的動了動嘴唇——理論上來說,道歉是最佳的選擇,但是在現在這種情況不明的時候就道歉,怎麼看也不符合自己的個性啊,於是隻是努了努嘴唇,接著選擇了逃避,當然,這次的話不必戰場上的退卻,在自己剛剛有了逃走的打算的時候,丹羽長秀就用著一種不同於平時的速度接近了這個家夥。

“我說,你這家夥到底是打算幹什麼……脅迫淑女的話應該不是紳士所為吧。”

“淑女?不,外道是沒有人權的。”

被稱為母猩猩的女人當然是不會輸給身後的文職人員的,畢竟是能夠不穿任何裝備就和山中的熊角力的家夥,要是真的認真起來的話,那麼對方的力氣再怎麼大技巧跟不上的話也搞不好會輸給這家夥——畢竟是從一開始就清楚自己劣勢的人,作為女人的身體素質比得過男人的是少數,所以把諸多精力投入因勢利導的摔投技還有寢技之類的小範圍室內格鬥術當中是正確的決定。然而就算是再怎麼強大也好,目前的這女人是不可能反擊的,畢竟對手是病人外加上司,下手的話那麼也太過於過分了。

狠狠的將雜賀孫一壓在了地上,然後用著一種大多數熟悉這家夥的人從未見過的眼神打量著這身下的女人——要說是惡感的話,這也倒沒有。畢竟自己想要反擊的話就可以瞬間把身上的人推開,更多的話應該還是對於眼前事態的好奇吧。

“我說,男人要下手的話就要幹淨利落,猶猶豫豫吞吞吐吐的可不是什麼好事情啊。”

“那麼你是在暗示我可以采取更多行動麼?”

“那個……”

原先以為大膽的開始了語言上的攻勢之後,丹羽長秀就會如同以前那樣的開始自己扯開話題或者幹脆逃走,然而唯獨這一次的話,自己的策略終究還是失效了。不單隻是以前無往而不利的挑逗開始不起作用,反而是被對方的那種態度給嚇了一跳然後暫時的想不到應對策略——要說是其他人看見這家夥臉紅的樣子的話,那麼一定就算是知道會被殺也要大喊著“不得了啦,隔壁的母猩猩發情啦”然後邊喊邊跑的吧。

總之,第一次的感覺到了臉上的熱度絕對不是因為氣溫的原因之後,雜賀孫一也不得不考慮反擊的問題了,雖然不知道眼前的家夥吃錯了什麼藥,但是可以確定的是目前自己的處境是絕對的不利——身體上占有優勢但是心理防線卻開始了潰退,這種事情,不管怎麼樣都沒有想到過吧。

單單就是從長相上來說,丹羽長秀可不會輸給任何人,那種因為室內的文職活動而帶來的相對白皙的膚色之下還有著因為接受了充足訓練而得到的肌肉,不能算是太過於俊朗的臉卻有一種讓人安心的力量,總體來說的話,就是中人以上之姿吧。尤其是從自己被壓製的角往上往恰巧可以從和服的開敞當中看到米五郎左的鎖骨——這個部位一向被認為是相當富有美感的部位,男女的話都是這樣的,沒有任何臭味而是帶著某一種源自於書卷的香氣靠近自己的時候,作為一個女人就會很自然地產生一種信任以及渴望能夠依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