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呢,雖然說五郎左明白的事情的確是不少了,但是現在看起來,應該是對於更多事情要有一個更好的理解才對。首先啊,我從明國獲得的,可不僅僅隻是口頭的支持,作為一個實利主義者,要是那麼簡單的就白白的交出了大量黃金的話,那可不是我的風格,所以現在,真的是有必要讓他稍微領會一下所謂大國的力量了。”
現在五郎左的表現,的確是相當不錯的——其實目前的守住橋麵的戰術,從原則上來說一點問題都沒有,像是在某種比如說是像全麵戰爭啦,還有全麵戰爭啦,或者全麵戰爭啦之類的遊戲裏一座橋就足夠屠殺千軍萬馬了,一旦隻有要堵住橋麵的部隊,再加上了足夠多的遠程打擊力量之後,真是不管多少人都殺給你看……不過,次元之間果然還是一點差異的。
雖然並川眾泅遊過河了,但是真的讓他們去直接麵對火槍的陣列的話,那麼也隻是白白增加傷亡而已,所以他們過河的目標,也僅僅隻是丈量一下標尺準備接下來的打擊而已。而在成功的設下了一些標靶之後,他們也繼續回到了土師川的北麵稍稍修整——總之,慣例的休戰吃便當的時刻到了。
為了迅速的轉進,這次的景嗣也是稍稍的違背了一下自己的原則,讓那種即使是在戰陣當中也能吃上熱飯的慣例稍稍的例外了一次,沒有那種豐富的菜色,隻剩下了灑了些許鹽的飯團而已——所幸,要在這個世道下生存的話,那麼沒有一點點私底下的求生技能這是辦不到的。所以趁著休戰的空當。不少人也就能從附近找到一些雨後的蘑菇山菜之類的進行燒烤,而像是大將,恐怕也隻有一些茶泡飯可以吃了。
“認真的說,原先以為主公您會是一個特別喜歡西洋物件的人,不過現在的話。是不是稍微的有一點改變了風格呢?”
“你是說後麵正在構築的東西麼?其實剛剛開始的話我也有一點驚訝啊。我竟然會用這種東西,就地取材的話,質量一定不是很好,但是管用就足夠了。”
若是印象當中關於改革者的話,那麼一定就是景嗣和信長這兩個家夥了吧——一直以來所使用的都是南蠻的戰法,居城和生活中也好。都充斥著西方的事物,像是安土或者岐阜的建築風格當中,雖然主題依舊是日式的天守,但是像是附屬建築物當中就有著一些借鑒了哥特式教堂風格的尖頂建築,所以這樣子的理解,也基本上沒有任何錯誤。
但是分別的話。就是信長是的確的喜愛南蠻建築風的,而景嗣的話,其實就偏好來說說不定還是比較喜歡那種原汁原味的傳自唐朝的和風,但排除了這些因素之後,景嗣還是一個徹底的實用主義者——實用至上,外形糟糕或者說是其他的都沒有問題,有的時候。醜陋一點武器才會有所謂的暴力美學啊。
“況且,要不是軍備之類的全部被存放在了岐阜的話,我也不會用這種東西了,但是現在的話若是替代品裏,絕沒有像是這些東西那樣簡單粗暴了的。”
“的確,這東西我還真的是挺喜歡的啊,比起水攻糧攻土龍攻之類的,要是以前我們甲州有這樣的兵器的話估計早就拿下天下了啊。”
“沒有辦法,畢竟對於王者來說,就應該有和王者相匹配的重器才行。這也是一貫的傳統了吧。”
對於這個想要納入明國朝貢體係的新藩國所朝貢的黃金的回禮,明廷並沒選擇直接的財富作為回禮——財富雖然有用,能夠做到很多事情,不過在戰爭的情況下,不能直接變成戰爭潛力的財富隻是多餘的累贅而已。所以。景嗣在主動的拒絕了那些直接的銅錢,綢緞以及瓷器的回賜之後,選擇了一些他所急需的東西,比如,就像是一些工匠以及大型攻城武器的圖紙。
不得不說,有的時候服軟的確是一件明智的事情,其實早在上起洪武下至永樂的時間段裏。日本和明朝統治者的關係就一直都處於不睦的狀態——曆代中華帝王都是大國沙文主義者,當然不可能接受一個始終不肯稱臣的亞洲國家存在。不管是洪武時期威脅出征日本,還是在嘉靖時期的斷絕往來都是日本自找的。所以對於這個雖然被列為不征之國,但是從來也不和睦的國家來說,明廷當然是不可能給予他們什麼實質上的軍備提升的,不過現在既然是一個明國人在日本掌權並且朝貢的話,那麼先天性的就會有著一種更加親密的歸屬感。而對於這種請求,當朝的皇帝也是很樂意的答應了。畢竟現在的明朝財政也並不是特別好,能夠省一筆的話也是不錯的事情。單單就是日本來朝並且承諾將會斷絕所謂“南倭北寇”當中的一支,就足夠為嘉靖皇帝的政績簿上多上一筆談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