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子……那種事情的話怎麼可能做到!”
“當然可能,這是晴明公進行了嚴格水利計算而做出的武裝,一旦成功的話,那麼就可以發起在整個京都肆虐的大洪水,從原理上來說的話,是和你的主公原先所設置的那個琵琶湖大壩絕提來淹沒近畿的計劃相同,不過這種措施的話,要比他的那種做法更加隱蔽多了啊。”
“但是即使是這樣的話,你認為就足夠了麼?就算是洪水,也不一定會致人死地。”
“嘖,好問題,慶次,我問你,你來這裏是為了什麼?”
“為了消滅根源,解決這次的事件。”
“而我們也派出了同樣的人手哦,別真的以為我們yin陽寮就隻有那麼幾十個人而已,經過了數百年傳承之後,即使隱秘發展,我們的成員也有數萬人的規模了,當然,可能京都本營這裏隻有幾千人的樣子,所以說,也就沒有辦法進行強襲的攻擊了啊。”
即使是yin陽師,也同樣的有著武備,雖然看起來隻是用於神事的裁紙刀一類的東西,但是就鋒利程度來說的話,並不在武士之下。
“強襲,這種事情不可能。偷襲,對方的防備又太嚴實了,我們唯一成功的機會,隻有在關鍵時刻的,在類似於全城當中,所有士兵都出擊,而隻有主帥依舊在城的總進攻態勢一樣。但是那種機會的話,到底多久才能碰上一次呢?那群軍團的話,我也不是沒有見過啊。”
黑sè的,打著蛇旗號的軍團,將麵罩拉下之後就會根據主帥命令進行毫無情感成分在內的殺戮——或許摘下麵罩之前,他們還隻是一群正常的。有著自己的感情還有人格的人,但是在戴上了麵罩之後,就不會有那種東西的,冷漠的像機器一樣延伸那個男人的意誌的軍團,如同喪屍,如同惡鬼一樣的軍團麵前。想要得出能夠打敗的結論是不太可能的吧。
“數萬大軍當中,讓主帥du
li好讓我們有機會刺殺,好讓我們有機會打倒這個魔物的好時機,從那麼久以來也隻出現過一次,而那一次的話,三好長慶並沒有把握住,並且我們也認為,那種事情大概是不會發生第二次了,所以。沒有機會的話我們就來自己創造好了,像是現在的話,就是打倒魔王的良機,當你們的火藥被浸濕,弓弦被弄滑,當你們槍炮沒有辦法開火,而武士和戰馬們又在水裏掙紮的時候,僅僅隻是需要幾艘小舟。我們就可以輕鬆的完成我們的目標,二條那裏的話已經沒有城了。區區的館的話,我們還是攻的下的。”
“可是即使這樣的話,平民怎麼辦?裏麵的話,也有你們的人吧。”
“雖然很殘酷,但是不得不說,zi
you啊。這是要付出代價的東西,所以說即使是犧牲一部分人的話,那麼也不會有任何問題了吧?進步,這是要代價的,否則的話神明也不會答應的。而這些代價的話,就算是獻給神明的犧牲好了。”
“喪心病狂!那可是二十多萬人啊!”
“是啊,二十多萬人又怎麼樣?又不會被全部淹死,等到我們的天誅結束之後,我們也會派出救援者來拯救那些落難之人,而到了那個時候的話,他們就會自然的而然的接受神明的教誨,然後忠實的成為我們當中一員。”
絲毫不在乎人命的表情,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了,但是像是這樣子的對待如此數量的平民還能做出這種表情的,就連景嗣都沒有那種能力——一向宗是一個例外,因為在某人的世界觀裏,那些家夥們已經不算是人了。
而慶次眼前的這些家夥,也應該稱不上是人吧。
“你們……根本就不是人吧!”
“是啊,的確,我們也算不上是人,因為我們yin陽師啊,是傳達天意和鬼神給人類的職業,換句話說,也就是介於兩者之間的東西而已,怎麼樣,加入我們吧?”
那是讓人厭惡的表情,簡直就像是在說著“趕緊用槍捅死他”這樣的話。不過在此之前,還有一些事情是需要明白的。
“你們既然這樣的話,為什麼會來拉攏我?我隻是一介武夫,不可能和你們一樣玩弄權謀,這樣子拉攏我的話,還有什麼意義麼?”
“有,因為你啊,是我們理想當中的zi
you之人。或者說之前的慶次對於我們來說,就是對於zi
you這個概念的標準模板。”
“不受任何人所束縛,以自己的價值觀zi
you自在的活著,殺人也好,傾奇行為也好,都是你主觀意誌的體現,那種行為的話,說真的我們很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