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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慘狀,而這種時候的話,我們能夠保住自己這裏就很不容易了。。”
僅僅隻是一天工夫,暴動就發展到了讓人難以收拾的地步——三重的駐軍原先有著三百人的備兵,若是死守於某處的話那麼其實也不至於遭遇如今的情況了。大概是認為一旦正規軍出現那麼那些暴亂者就會乖乖解散,而不得不說,他們實在是太過於高估自己了。在順利的被全殲了之後,暴民則繼續向著以占領伊勢作為目的的開始了行動。若非是因為長島町附近還有一座蟹江城,那裏還有八百人的備兵據城而守擋住了那些家夥們去路的話,那麼接下來遭殃的就應該是長島了。
而那些暴民的下一個衝擊對象便是伊勢神宮,不得不說,大概因為某個家夥的關係吧,如今的整個神道教為主組成的統治體係已經真的不在富有威嚴和神秘感了——反正所謂的人神都已經可以被隨便的燒死了,區區神官的話誰會在乎啊。但是即便如此,作為領地治理者的織田家也暫時隻能袖手旁觀了。
會戰當前,每一份兵力都是重要的,而現在這種時候去解決人數龐大的暴亂的話,那麼起碼需要好幾萬人手才能做到的事情吧。
鈴村遇到了這種情況的話,認真的說或許也沒有太好的方法來進行應對——集合整個村子的青壯能夠超過百人的樣子,可是那種數量是完全沒有辦法成正比的,所以在這種時候,村人們也隻能開始請教淺井久政進行守備方麵的處理了,對於這個沒有地窖也沒有什麼適合藏身處的村子,淺井久政也是提出了一種還算是合理的方法吧。
“村裏是還有幾條小早型的漁船。如果裝滿了的話,能夠有近百人的容量……但是這樣的話,隻是理論上的數值,既然是海上航行也沒有大船的情況下,每艘船上必須要準備足夠的糧食以及淡水的儲備。所以說真正能夠拯救的,大概隻有六七十人的婦孺。”
“算是要出海避難麼?等到事情告一段落了再回來?”
“恩,我是那麼想的,畢竟不管哪邊的水軍似乎都不會對於這種小船隊下手,伊勢灣當中找一個小島然後駐紮的話,撐上幾個月不成問題。比起說是去尾張那張地方受欺負的話,這是最佳的方案。但是也有缺點……”
“那就是人數和我們的問題對吧?”
歎了一口氣,然後稍稍的有一點開始苦惱了起來——若是普通的村子那麼幹,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但是唯獨鈴村的話是難以做到這種事情的,畢竟本質上就是作為流放者之地的話。。隨意的想要逃出這裏是會被追究責任的。
“是的,所以說不想被追究責任的話,這樣做我們有兩個前提,一,逃亡的人數隻能有一批,並且都是婦孺,二。逃亡的必須都是本村的村民,而不能是我們這些外來者,我們的話是沒有任何問題,隻是禾塚你……”
雖說熊野水軍似乎也是無力麵對那種程度的暴動,但是越是在這種時候,他們就越是要防備鈴村之人逃出去然後參加暴動——如果說是沒有領導者的暴動,那麼也隻是暴動,而有了領導者的話,那麼就會變成叛亂,所以有所異動的話。一旦引來熊野水軍的肅清,那麼結果估計就真的和被暴亂者進攻沒有任何分別了。
而這種分配本身對於其他人也是沒有任何問題的——流放者本身基本上都是孤身一人的,難得有帶著家眷一起到這種地方來的。就像是久政本人的兒子猿夜叉長政也被送到了上條悠身邊的時候,他也會省點心吧。可是禾塚先生則完全就是例外了……
“這種事情的話,也隻能到時候再說了。隻能希望他們不會真的到這裏來,就算是來了的話,數百人的規模也不成問題,再多的話也就沒有辦法了。”
歎了一口氣,為了村子裏的武備情況而擔心了起來,像是這種村子的話,本身就因為其特殊情況而得不到太多的武器配額,所以沒有武器的話,想要抵抗果然也是一件難事,並且不管自己也好,還是淺井久政也好,兩個人本身就不是什麼能夠以智略還有守備出名的武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