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您的身體還好吧?是否需要甲斐的醫生前來幫助?就算是戰事緊急的話,沒有您的指揮,本家也是也不可能取勝的,所以不管如何的話,都希望您能夠好好保重身體,上洛這種事情什麼時候都可以,而這種事情,是主公您才能做到的啊。”
當軍隊推進到了天龍川的時候,信玄也是采用了斷水的方式來圍攻濱鬆的衛星城——確確實實有效,但是耗時比較長的戰法,所以采用這種戰法而沒有使用金掘眾的原因,那當然是某隻老虎生病了的關係吧。
“你又不是不知道,單單隻是頭疼這種事情的話,你們又不是沒有見過,隻不過這次的話,是稍微有一點強烈而已。前麵的攻勢不要停下來,繼續進攻,越是這種時候的話,就越是不能夠大意啊。”
“但是,以前的話,您也不會有這種情況的,這樣子的話,實在是太少見了。”
誠然,萌虎這家夥雖然從性格上來說的話,的確是應該算是那種元氣滿滿的樣子,不管什麼時候都充滿了精力並且試圖作為一番大事業的感覺,不過硬算是身體的話,這家夥可不算是什麼能夠稱之為健朗的女孩子,常年需要通過泡溫泉來緩解頭痛這一點的話,倒真是和北邊的龍女契合度相當高。
一個頭疼,一個婦科病,每次川中島合適的打個幾天之後就會各回各家治病,接著某種程度上雙方的醫生其實也是差不多的家夥——不過就現在的情況來說,倒還是老虎這裏的病比較嚴重一點。因為唯獨隻有這一次的話,她是確確實實的得了心病。
一種比任何疾病都要嚴重的心病。
“這並不是什麼緊要的事情,總之,千萬不能夠有問題就對了。這次不管怎麼樣的話,我都要去京都,首先稍微遏製一下勢頭也未必不是好事,看看織田家那邊的動向吧。”
突然想起了某人,接著也開始了本能的懷疑了這份回憶的真實性——不管怎麼樣,唯一似乎有利於那個人存在過的證據。恐怕也隻有那副鎧甲了,在沒有確定真實性之前,自己可不會為了這種事情而停下甲州兵的步伐。
之前在一言阪的放過,已經是最後的仁慈了,而不管在哪個時候,雖然說沒有根本上的矛盾,可德川家的話,一直都是甲州武士的敵人就是了。將橫在自己麵前的敵人全部碾碎,這種想法雖然說是太過於蠻橫了。不過從宗旨上來說的話或許可能才是最正確了的。
“不過話雖如此,但是我軍即使是渡過了天龍川的話,距離濱鬆還有四十裏的樣子,要慢慢開始拔除的話,那麼會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啊,不如乘著這段時間,主公你稍微休養一下,僅僅也隻是圍城的話……”
“圍城?這可並不是我們甲州人的風格啊。若是在平原上還好,但是對方據守的話。我們損失的數量看來也不會少到哪裏去,這種戰略不好。”
喝著一碗溫熱的薑湯,然後讓自己的頭疼稍稍的緩解一下——一旦頭腦清醒的時候,她的頭腦也自然是全戰國最強頭腦之一,比起耗費許多的正攻法,她當然會毫不猶豫的選擇相對來說的邪道。
畢竟要是正正當當的進攻。那麼本質上上洛就變成了一場攻堅上的比拚了,若是織田家攻下長島在先,那麼信長就可以毫不顧忌的用重兵將秋山信友趕出東美濃,接著在和信玄作戰。如此的話,也正是所謂的“競賽”的劇本了。隻不過可惜的是。萌虎這家夥的話,可從來都不是會遵守規則的人就對了。
“內藤昌豐,本家最近的糧草消耗的情況如何?甲斐和駿河的糧食還能夠持續多久?”
“這一次是=蓄力一擊的關係,本家的糧草是格外的充足,即使是不動用信濃,單單隻是依靠甲斐還有駿河也就足夠讓大軍作戰十個月了,而想是北條家的話,也沒有停止攻糧,目前本家的狀態,可以說是最好的時刻了。”
“但是再多的金山都會有花完的這一點,你們也看到了吧。”
習慣性的在馬頭係上一隻裝滿了棋子黃金的皮口袋,然後打賞有功勞的戰士這是信玄的一貫風格——因為在旁人看來那樣子的皮口袋是從來不會枯竭的樣子吧,所以說也有著信玄的袋子是直接連著甲斐的金脈的這種說法存在,隻要是甲斐的金山一日不枯竭,那麼信玄的袋子也永遠不會缺少黃金。然而在背後的話,關於這種消耗,甲斐的家臣們也是看在了眼裏的。
糧食的貧瘠接近於三河,但是黃金的賞賜卻卻比肩信長,或許本人也不是那麼奢侈,可是唯獨對於有功將士們的打賞從來不會落下。就算是傳說成真的話,那麼也的確是如此——甲斐的金,唯一的作用隻是被稱為充當軍資金,而當甲斐的金脈真的幾近枯竭了的時候,甲斐的軍團也已經無法長久的維係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