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君,稍微有一段日子不見了,稍稍抱有一點歉意——不過,這次的話,我倒是覺得諸君未必會歡迎我的歸來就是了。
雖然作為神隱已久的家夥在這種時候出現有一點突兀,不過說到底的話,也是計劃當中出現的小小意外吧——畢竟,不管是龍女還是主公那家夥,都是我放不下的存在,因此即使是在如此的實驗當中,我也不希望雙方之間會有著互相殘殺的經曆存在。所以,在這種時候我也不得不開始人為幹涉這次的曆史了。
畢竟,說到底的話,我也隻是在本職工作——作為穿越者的話,修改曆史不是常事麼?而這次和其他穿越者不同的是,比起他們那種粗暴的修改或者說是改變來說,我的修改方式要更加溫和並且有意義。
硬要說的話,到不若說是重新創造一段曆史這樣子的概念吧。
……
人類的曆史當中,從來不存在所謂的理想鄉這一理念的現實實現——不論是我所處時代所稱的烏有之邦也好,還是什麼遠離塵世的理想鄉也好,那種所謂的桃花源各有各的不同,而唯一相同的一點,恐怕就是其都不存在這一事實而已。
畢竟,除非是真的能夠做到所謂的“存天理,滅人欲”,不然充滿著**的人類可絕對不會是放任這個世界安安穩穩的成為一個理想當中的世界的。可真的要是人人消除了自己的**,而成為了所謂的“大同之世”的話,那麼這些生活著的人們也就不會感到幸福了吧。畢竟,**這種東西可以說是一切的起源,否認**本身的話。那可就是把所有歡笑以及哭泣一起從人生當中移除的概念——於是,我也一直認為,所謂的理想鄉到不若說是幻想鄉才好。
因為存在於幻想當中,所以在現實裏,那種地方是不會存在的。
而所謂現實當中的理想鄉。也隻有一種殘酷的存在方式——那就是少數人的理想鄉。
通過社會資源的再分配,讓頂層的人享受更好的生活這種事情已經是見怪不怪的策略了——畢竟社會就是金字塔,處於頂層的家夥們可是始終的能夠享受優渥的生活,而即使為了自己的生活而需要讓大多數貧民在最底層掙紮的話,那麼這些上層人士也是不會有什麼感觸的。
即使惺惺作態的會給底層的一些人施加以援助然後博取名聲,這也依舊不會改變他們的幸福生活是來自於他人不幸的事實——所以。殺少救多,犧牲少數而拯救多數的定律在這種時候可就行不通了。宇宙的法則在這裏開始了扭曲。為了能夠讓少部分人獲得幸福,就必須犧牲絕大部分人的理想鄉就出現了。
然而,現在的“理想鄉”,說到底也是不完美的“理想鄉”,因為即使是富翁也會有不順心的事情發生。要達成一個人生活上的滿足,那麼或許隻需要犧牲數百以及數千人為之服務那麼就足夠了。但是要使得一個人的**,包括人生誌願都得到滿足的話,那麼為了保障一個人所需要的人數就是驚人的——以最為極端的說法來說,要是那個人的願望是征服世界的話,那麼也就需要七十億的人才能保障一個人的**。雖然實際上這種極端的情況並不常見,不過若是按照普通的保障機製來說。那麼要達成一個人的社交以及抱負的話,那麼大概也需要千萬人左右的保障。於是,基於這種理論,我開始了關於“理想鄉”的試驗。
首先試驗對象是瀨戶內海的嚴島和四國——最後得出的方案是可行的,隻要是利用所謂陰陽之術加上一些玄學的知識的話,那麼單單隻是讓某個人處於一種“身處於自己世界”的狀態是可行的。而簡單地來說,那麼就是給他們一個成為主角的機會。
當然,就敘述的角度來說,我作為主角的話,一定是擁有著便利的——例如。我此刻對於所有人撒謊了的話,你們未必能夠聽得出來。因為你們所知道的事情,在我的計劃開始之前毫無例外都是由我的視角來記敘的。
所以,不管是誰都能夠了解我的想法,都能夠清楚我並不是那種殘暴的家夥。但是如果說從一開始就用其他人的視角來記敘這個故事的話,那麼就一定會有不同的後果。就比如說本願寺的那群禿驢們也用他們的視覺來講述我所做的同一件事情的話,那麼我的行為就會成為徹徹底底的暴行。而不會有洗白的可能性了吧。
與其說是世界圍繞著你而轉,倒不如說是每一個人眼裏的世界都是那樣子因為自己而存在的——因此,這一點的話,可是要勝於其他所有光環的最強的主角光環。
所以,當這個故事用菊姬的角度,用主公的角度,以及若幹年後的主公的角度來記敘的話,那麼看著這個故事的人也會開始體驗她們的人生,最後開始理解這些人起來吧——因此,這就是名為文字之物,名為輿論之物的魅力。隻要是有著足夠有說服力的觀點以及還算是不錯的文字的話,那麼就算是下一篇會是以鬆永久秀作為主角來記敘,也未必不會有人因為他的言行而迷上那個愉悅的惡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