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t.624 欺詐的魅力(1 / 3)

欺詐,一種必備的交涉技能,一種絕對要擁有的交涉技巧,同時,這種技巧也被稱之為“惡德”而遭到人們的鄙視,似乎從感情上來說,每一個人都想要做一個誠實的家夥,接著就是因為欺詐所以才會導致世界上的很多不幸發生,對此,鬆永久秀我真的表示很理解,很能夠同情被欺詐者的感受,但是……說欺詐是惡行的話,那麼就完全是一派胡言。

僅僅隻是讓對方產生了錯誤的想法這種事情就是惡行的話,那麼在我看來似乎麻醉也是錯誤了——明明本來不是應該受到疼痛的麼?都是因為草藥的蒙蔽所以就連疼痛都感受不到了,那麼一說的話,草藥這種東西也是真正的罪惡之物了。又好像是夢境還有信仰這些東西,不同於現實,在現實當中不存在的話就是欺詐,那麼這些東西也都應該被消滅了哦?

所以,一直在說謊的,並不是說謊者本身,而是這個世界——一邊告訴著別人,做人要誠實而拒絕欺騙,一方麵本身卻又相當老實的在說謊。比如說努力了就會有好結果,比如說世界是公平的,比如說人人生而平等這些東西的話,就是**裸的欺詐。並且,也同樣是幾乎都沒有人再會相信的欺詐,但是隻不過,就這種拙劣的欺騙手段使得相當多人上當,並且也有利於大部分人的關係,所以說這種欺詐才會延續到了現在。

善意的謊言,惡意的謊言,本身都是謊言,那麼為什麼隻有善意的謊言能夠得到原諒呢?倒是在我看來,要麼就是懲戒所有說謊的人無分善惡,要麼。就是幹脆的默許謊言的存在好了。那種大家都一起妝模作樣的世界還真是難以讓人找到愉悅——有的時候想想看,如果說大家都能夠直白的表述自己的yù望,例如男性直接對心儀的女性表達**裸的生殖yù望而不是愛意,例如能幹的家臣直接對主公表示看不起,而不是假裝尊重那樣子的世界,一定會有很有趣。並且讓人們無法適應。

畢竟本來就應該是樣子——謊言啊,不是一種冷酷無情的東西,反倒在我這裏來說,卻說不定是一種我所討厭的東西。因為和那種半吊子的壞人一樣,謊言也隻是半吊子的惡習,雖然有這人能夠用謊言來讓其他人陷入險境和困惑,但是也有人能用謊言來謀求和他人的溫柔公處。所以,在有的時候,溫柔的謊言也就和那些說著自己是壞人卻做著好事的混蛋一樣讓人覺得作嘔。

所以說謊本聲。不就是一種就是吃飯喝水一樣頻繁的東西麼?人人都在說謊,世界也在說謊,隻不過,我是一個將說謊這個技能修煉到了近乎極致的人而已——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我想那位大人才會讓我來執行這個欺騙的任務。因為我的欺詐方式,是和世界上任何一個人都完全不一樣的概念。

……

“啊啊,大殿啊,真是太久沒有見麵了呢。這次的話,臣下也是從信貴山城趕來特地為您的凱旋而送上禮物了。這次的話,還請您笑納。”

毫無疑問,這本身就是充滿著惡意的問候——前些日子戰敗時刻的織田信長,可是在京都誠惶誠恐的待了許多天的樣子。那個曾經不可一世的家夥也在京都找了找天皇——原本我以為這家夥有勇氣的話,還能說出什麼遷都然後再戰的話來,但是想不到的是。這家夥想的隻是能夠和天皇交好然後可以接著皇室的威嚴保護自己的一條小命:反正上杉謙信也不會直接進攻上京區的皇宮,所以怎麼樣也無所謂了。

對於這種事情……我隻能說還是抱著一種無法理解的心態——雖然,暫時對人俯首臣稱臣以待來日的戰術我也用了很久了,不過像是我也擁有他那種程度的力量的話,我可不會再那麼謹慎的麵對上杉謙信以及天皇之類的家夥。

明明是很好能夠找樂子的對象。卻那麼認真的樣子對付,還真是沒有趣味的家夥——照我說的話,那麼就幹脆全副武裝的在皇宮附近轉一圈然後嚇嚇那個天皇,要麼就是幹幹脆脆的燒掉半個京都將天皇變成曆史好了。

雖然大逆不道,但是有趣就足夠了——於是,看起來跪在下麵的人是我,但是即便如此,我還是能夠盡情的作弄那個女大名。

其實,就這種氣度來說,我都覺得我實在是太瀟灑了——所謂的詩仙李太白大概也就是這種心態,隻不過可惜的是,老子也隻會說說幾句俳句,漢詩果然還是不太擅長。

“哦,久秀啊,你這家夥竟然還有臉麵說出這種話,看來對於你的混賬程度,我還要重新的再多一點點估量啊。”

要說是厚顏無恥的話,那麼估計也就說是我現在這種行為了,在上杉謙信剛剛上洛的時候,可正是我準備好了舉起反旗的時刻了——上杉謙信雖然也很無聊,但是這個的家夥也容易作弄。像是織田信長這種既無趣也不方便作弄的家夥,除掉可能才是最好的選擇。

但是既然目前知道了能夠快樂的法子,除掉什麼的還是讓步於愉悅好了。

“啊啊,其實臣下也是一直很樂觀的等著您的戰勝歸來,而這樣子的話,不正是您歸來的時刻麼?您瞧,目前天下就隻有您織田信長而沒有上杉謙信了,這種結果來說的話,不正是您的武功最好的標誌麼?”

相當開心的笑著——嘲諷權貴這種事情不管是誰做都會有快感的。

“至於,作為臣下對於您有信心的標誌性舉動,便是臣下將從界港商人那裏搜集到了的財寶還有糧草裝備都送到北陸的前線,其實,也真是一筆不太小的數量,隻不過稍微有一點可惜的是被上杉謙信這家夥給搶走了啊。”

眼看著這位大人一副想要發作而不能發作的樣子,真是比什麼都美麗的美景啊——人們壓抑著自己的yù望,然後又不斷被yù望挑撥著飽受折磨的姿態真是最棒了。

畢竟誰都知道。戰爭的結果不過是失敗了而已,一次徹徹底底的失敗,雖然上杉謙信死掉了,不過那種死亡本身卻和織田一點點關係都沒有——比起那次三方原之後的武田退兵來說,這次的退兵要真的更加沒有意義。畢竟武田信玄的話,是有著被鐵炮shè中之後死掉的傳聞存在。不過上杉謙信呢?據說就連蹄鐵在戰後都沒有更換過。因此此刻提及這種事情還真是有一點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味道。而更加讓我覺得開心的是,那家夥啊,就算是想要殺了我都不可能了。畢竟對於界和我,都是她統治近畿的必要東西,所以即使是背叛再多次,她都沒有辦法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