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朱呈祥律師的質問,淩天非常平靜的說道。
“我當然知道您的身份,我也很清楚你母親的病情!
就算我想騙錢,就算我想像一些騙子那樣沽名釣譽,我也不會選擇您這樣的目標啊!
對您母親的病,我自然是有辦法!”
“你有什麼辦法?”朱律師一臉的懷疑。
“針灸治療,配合中藥。”
“嗬嗬,你這話說了跟沒說一樣!
看你的年紀,怕是行醫資格證都沒有吧。
小子,用不用我給你普法,沒有行醫資格證給人看病這可是要坐牢的!”
“我當然有了!”
淩天說著,伸手往兜裏一掏,取出了自己的行醫資格證,遞給了朱律師。
朱律師拿過來一看,頓時有些傻眼了,他知道這證件是真的,可是看到證件下發的日期,他甚至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淩天的行醫資格證下發了還不到一個星期!這樣一個人就敢找上門來說能給自己母親治病,這種事情怎麼看都不靠譜啊。
況且,淩天行醫資格證上寫的單位,是蘭亭中醫診所,朱律師也當然知道這裏,因為他曾經也請蘭若庭老爺子給自己母親看過這個病,蘭老爺子無能為力。
“你跟蘭亭診所的蘭若庭老爺子是什麼關係?”
“蘭老爺子算是我的老師!”
“嗬嗬,那你知不知道你的老師都對我母親的病無能為力,誰給你的膽子跑到這兒來招搖撞騙來了!”
“確切的說藍老爺子算是我的介紹人,您應該很清楚,獲取醫師資格證需要什麼樣的程序。
我算是帶師學藝,而我的老師,教過我治療這種病的辦法。
朱律師死死的盯著淩天,他想憑借自己一雙慧眼,判斷這年輕人是否撒謊。
可是他看到,淩天的眼神非常清澈,絲毫沒有偽為的樣子。
過了好一會兒,朱律師才再次開口。
“治好我的母親,你有多大把握?”
“五成!”
“這太低了!”
“嗬嗬,你也知道你母親得的是間皮癌,況且,老人家的時間不多了,你難道還有別的選擇嗎?
這種癌症,爆發起來非常猛烈,多拖一天,治愈的風險都會降低很多!”
“可你要治不好怎麼辦?”
“如果治不好,我不要任何報酬,而且,向你保證,即使治不好她的病,病情也不會繼續惡化!”
朱呈祥律師陷入了沉思,這個決定並不好做,涉及到他母親的安危甚至是生死。
任何一個兒子,不管他平日裏多麼果決,麵對這種抉擇,也很難短時間做出決定。
就在這時候,床上躺著的老太太突然發出了呻吟。
雖然老人家沒有睜開眼睛,可是能夠看到老人家臉上那痛苦的表情,很顯然,這是疼的。
癌症中晚期的那種疼痛,簡直是難以描述,想想看有一根針一直紮著你的身體,偏偏這是根針還是在你身體內。
很多癌症中晚期患者甚至不服藥都難以入睡。
現在老人家的症狀很明確,麻藥過時效了。
朱律師皺起了眉頭,他想去找醫生給母親再打一些麻藥,可是醫生說了,麻藥這東西不能長期使用,除了會有成癮性之外,還會帶來一些副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