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彩鳳非常坦誠,把自己的一切都跟淩天說了,因此淩天也知道張彩鳳父母的事情。
張道沄又喝了一口酒,幽幽的說道:“彩鳳的母親走的早,已經幾十年了,我隻有彩鳳這一個親人!
所以,我不會讓彩鳳受任何的委屈和欺負,這一點,你要記住!”
“伯父,請您放心,我會像愛護自己生命一樣去愛護彩鳳,不會讓她受到傷害,也不會讓她受到委屈。”
“但願,但願你能說到做到!
你知道彩鳳為什麼加入正道聯盟,加入特別行動處吧。”
淩天點了點頭:“雖然彩鳳沒跟我直說,但是我應該能夠猜到,彩鳳是為了她母親!”
“你說的沒錯,彩鳳之所以在特別行動處,還特別的玩命,就是為了有更多的機會能查到當年她母親死的真相,為她的母親報仇。
說實話我並不想讓她這麼做,因為這樣會讓彩鳳置身於危險當中,隻是這丫頭,性格非常執拗,她認定的事情,別人很難改變她的看法。”
淩天點了點頭,跟張彩鳳接觸了這麼久,淩天很清楚彩鳳就是這麼一個人。
即使一開始他已經非常明確的告訴張彩鳳他們兩個人不合適,可是張彩鳳仍然沒有絲毫的退縮。
“伯父你放心,我會讓彩鳳變得更加強大,我向你保證,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她。
敢傷害彩鳳的人,我會讓他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淩天拍著胸脯說道。
張道沄沒有說話而是又灌了一杯酒。
“說風涼話誰不會呀,你小子,我可盯上你了,我可要看你的行動!”
“伯父你請放心!我淩天不是說大話的人……”
“算了,不說那些,喝酒……”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整個桌子猶如風卷殘雲一般。
“對了,小子,彩鳳把那本書給你了吧。”
“是的,我已經看完了。”
“看完了?我怎麼就那麼不信呢?”張道沄有些不滿,雖然他很不舍得把那本書交給淩天。
要知道那本書可是記錄了龍虎山千百年來幾乎所有符籙的紋飾。
就算龍虎山的弟子,想要學習符籙製作的知識,所用的教材都是這本書的節選拓印版本。
而整個龍虎山,掌握了這本書上所有符籙紋飾的人,隻有兩個,其中甚至不包括他這個掌門人。
當然,掌握這上麵的符籙,並不意味著他能把這些符籙製作出來。
畢竟書籍這種東西,保存的壽命很短,尤其是紙質的書籍,哪怕是上好的紙,在非常好的條件下保存,最多也不過一兩百年。
而每到紙張快到壽命的時候,龍虎山的人就要對這個書籍進行重新的抄錄和編纂。
可是這上麵記載的一些威力強大的符籙,上麵的紋飾非常的複雜,即使在抄錄的過程中,也都是差之毫厘謬以千裏。
甚至運筆的方向和粗細有不同,到時候繪製出來的符籙,都沒法正常的使用。
而數百年間,這本書經過了十幾次的反複抄錄,最終,留到現在的版本,其中有2/3的符籙已經很難製作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