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盼看著前麵人來人往的車站口,心裏有些不是滋味,那晚的一夜瘋狂,第二天他起來時,女人已經走了,本來想著離別時好好道別一番的,卻是連麵也沒見著。
也許這輩子再也見不著了吧?
“啪啪!”
向南過來拍人兩下肩膀,道:
“怎麼,人沒走,你天天躲著人家,跟老鼠見貓一樣,這走了又舍不得了?”
高盼有些失落道:
“沒有,隻是覺得就這麼離開,就跟你身邊熟悉的人,冷不丁離開了,有……有些不適應罷了。”
“就隻是熟悉嘛?”
向南道:
“林雪對你來說,那就是青春,激情,回憶、愛情……太多太多了,
嗯或者說還有那晚的瘋狂吧?”
“嗯?”
高盼眼珠子一下瞪大,表情錯愕看著向南,
“那晚你……你偷聽了?”
向南撇下嘴,
“我還需要偷聽,就在隔壁,是你倆動靜太大了,我不想聽都難。”
高盼麵色幾分尷尬,“這麼說,葉薇和沈馨也都聽到了?”
“沒有!”向南搖頭,
“放心好了,這事就我知道,她們兩人都喝多了,什麼也沒聽到。”
高盼不走舒口氣,然後道:“我就覺得挺對不起媳婦的,當然還有林雪。”
“行了,咱就別當什麼‘好男人’了”,向南道:
“做都做了,就別發表什麼事後感言,後悔了,真要這麼堅決,你能陷進去?她林雪逼你不成?”
“就是她逼我的!”
高盼道:
“你是不知道,林雪她用嘴……是個男的哪頂得住,除非太監。”
向南一笑,
“這也沒什麼,人是出國,又不是不回來了,就算以後定居國外,等你高總發達了,買賣做國外去,咱坐著私人飛機去見人。
老情人再續前緣,走吧,走吧,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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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的經驗教訓告訴我們,很多時候,一件轟動、震驚,或者讓人銘記的事情,案件,一開始往往都是一些小糾紛,小衝突引起,繼而擴大,衍變成不可控的。
就在林雪離開的當天,程度那個姘頭叫黃沁的死了,人是半夜沒的,他知道這事兒,還是第二天一早,自個媳婦告訴他的。
睡得還有些懵圈,
“啊,怎麼沒的?”
“說是溺水死的,喝醉酒晚上回來,一不小心掉護城河裏了。”
“可真稀奇”,向南一聽,都忍不住笑起,“跑護城河洗澡咋的?”
葉薇見人還躺在床上,給他拉起,
“哎呀,你快起來,怎麼還睡,一點不關心呢,快點穿衣服!”
“等會,等會!”
向南從床上爬起,靠床頭,
“你讓我緩下,昨晚被你折騰的,腰都有些酸。”
“活該!”
葉薇白人一眼,沒好氣,“還不是你跟個癩皮狗一樣纏著我,咱倆水折騰誰啊?無賴!”
向南一笑,“你這話說的,你叫的不也挺大……嗚嗚嗚!”
嘴被媳婦手給捂住了,羞惱道:
“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大聲,讓人聽到,討厭死了,我跟你說正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