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摸摸的雖然刺激,但我更希望我們能在光明正大的抱著。”
南宮雪抱著李炎寒的手臂,靠在對方肩膀上。
“我又不是小女孩子,還拿這一套來哄我。”
李炎寒詫異的問道:“那你喜不喜歡嗎?”
“喜歡。”
“這不就對了,你永遠是女孩。”
“討厭了。”
李炎寒一笑,這不就挺少女的嘛!他握緊南宮雪的手,向前走去。
兩人經過一處橋頭,隨即走到了橋中央,看著流水潺潺。
不遠處的街道上有一支迎親隊伍經過,喧鬧聲吸引了兩人的目光。
李炎寒見南宮雪看的出神,說道:“去看看?”
王舒月點了點頭。
兩人跟了上去。
不久後,隊伍停了下來。
兩人看了過去,便發現花轎停在了一處客棧門口。
客棧門口旁邊有一塊紅色的牌子,寫了一些字。
大致意思就是新郎與新娘皆是逃亡途中認識的,親人故舊都不知道在哪裏,所以直接在客棧辦流水席,算是為婚事添些喜頭。
新郎站在門口。
“各位父老鄉親,今日是我石大有與家妻萌琳大喜之日,若是各位閑暇,願意的話,還請入內喝杯喜酒,石某感激不盡。”
……
李炎寒與南宮雪走了進去,坐在了角落的位置。
南宮雪看著新人拜堂成親,司儀在一旁喊話,眾人都為二人高興,下意識的緊緊握住李炎寒的手。
禮成後,店內眾人歡聲笑語,為新人喝彩。
南宮雪也滿臉笑容,隻不過微微有些苦澀。
哪個女子不想與心愛的人成婚、生兒育女、白頭偕老?
南宮雪暗自歎息,這一生恐怕,她與她的小情郎怕是不會有這一天。
李炎寒看著南宮雪,隨後小聲說道:“別羨慕了,以後我們也會辦一場的。”
南宮雪回神,一笑,說道:“好。”
她知道李炎寒有這個心就可以了,至於辦婚禮還是算了,被王君兒知道就太不好了。
兩個新人開始輪桌敬酒,李炎寒與南宮雪喝過喜酒,留下幾根金條,悄然離去。
李炎寒與南宮雪在城中玩了一整天。
傍晚時分。
兩人在山崖之巔,看著漫山的落日餘暉,依偎在一起,互訴衷腸。
李炎寒問道:“真的不跟我走嗎?”
南宮雪捧著李炎寒的臉,低聲說道:“冤家,別再問了,你再問,我就真的忍不住要跟你走了。”
“那就走嘛!”
“君兒知道不好,何況這邊也不能直接拋下,王家與南宮家也需要照拂,真要走,也不是現在。”
李炎寒說道:“君兒那邊不知道能瞞多久……”
南宮雪說道:“一定要瞞住,你要是瞞不住,我此生就不見你了。”
“別啊!沒有你,我可怎麼活啊!”
“那我不管!”
李炎寒能怎麼辦,隻能徐徐圖之了。
太陽已經落下,天空越來越暗,南宮雪吻向李炎寒。
李炎寒回應著對方,從血界裏麵拿出了毯子,隨手一扔,鋪在了身後的地麵上。
南宮雪將李炎寒按倒,隨即上下齊手,很快,兩人的衣服散了一地。
南宮雪,說道:“讓我來服侍你。”
李炎寒聽南宮雪這麼說,便直接隨了南宮雪。
兩人彼此纏綿的聲音隨著山風飄向遠方。
……
這一次也是李炎寒真正的體會到了南宮雪的溫柔。
南宮雪的眼神如春水般溫柔,靜靜地流淌著,仿佛能夠溶解人心。
她的聲音如同溪水般輕柔,悠揚而動聽,讓人心生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