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手立即讓服務員找來紙筆,開始撰寫報告,之後又立即將這份報告加急郵寄往京城,做過這一切,才回他的房間休息。
小富跟著霍從軍將副手送走,關門房門,小富感歎道:“黃副使人真好,替我們考慮的這麼周到!”
霍從軍道:“你不會真傻了吧?”
小富一怔,思索著問道:“霍總,您的意思是?”
霍從軍道:“還沒想明白嗎?”
小富猛地恍然,說道:“啊,我知道了!黃副使和我們一起出來,要是我們的功勞被搶了,他也就沒有功勞了!”
霍從軍沒說話,隻是點點頭。
小富又道:“霍總,我還想明白了,為什麼他們平時沒行動,就要做這些大案重案。”
霍從軍道:“你說說。”
小富道:“就好像我們走路,當路邊的野草小的時候,這個時候是非常好拔,但並不會有人注意,隻有當草長大了,最好是能影響到路人走路了,這個時候去拔草,誰都能看得到。雖然說拔大草費力氣,甚至還得上鐵鍬,但是是下麵人去拔,下麵的人越受苦受累,組織拔草的人功勞就越大。”
霍從軍笑道:“你可以去當官了。”
小富笑道:“我和霍總一樣,剛正不阿,當不了官。”
霍從軍道:“你小子這馬屁拍的,不當官可惜了!”
待當天晚上,白一把手和孫三把手就回來了,率領省城所有同僚,為霍從軍他們辦了一個盛大的招待宴,之後又讓專人陪同,帶在他們在省城各處景點逛過,接連招待了四五天才送他們搭上回京城的飛機。
一回到鋼廠,小富就變成了一個話嘮,給小吳講在雲省發生的一切,“哎,小吳,你知道嗎,我們在雲省剿匪了!那些匪徒特別凶狠,他們手裏的武器,比我們的還要精良……”
這小子也是能說會道,把本就凶險的事情講得更加凶險,聽得小吳都替霍從軍和他捏了把冷汗,“小富,你和霍總沒受傷吧?”
小富這時哈哈大笑起來,“霍總是什麼人,他可是財神爺下凡,我跟能他自然也能沾些仙氣,怎麼可能受傷!”
給小吳講了一遍在雲省的獨特經曆,覺得不過癮,又跑去給辦公樓裏其他人講。
相伴多年,霍從軍非常了解小富的性格,這事件不好好的吹上一番也不符合的他性格,好在也沒有什麼要保密的,也就沒去阻止。
這天正在辦公,小富進了辦公室,“哎,霍總,您知道嗎……”
霍從軍道:“你小子,不會也要給我講一遍吧?”
小富不好意思地笑了幾聲,揚揚手裏的報紙,道:“不是,我是說這件事,您看!”
霍從軍拿過報紙,上麵是一則新聞,國內和南棒剛剛建立了關係。
小富道:“我們和北朝是兄弟關係,向來一衣帶水,南棒是黴國佬分割出去的,根本就是他們的殖民地和傀儡,還是我們的敵人,當初死了多少人,才把他們打回三八線。現在可好,怎麼反倒和敵人建立了關係,還不告訴北朝,這不是在背後捅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