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辦公室出來的楚鬱就像是位凱旋而歸的將軍,恨不得像凱撒大帝那樣建造一座凱旋門來炫耀自己的戰果,看來今天確實是個不錯的日子,能夠得到學校美女老師之首卓芸的初吻,楚鬱當然能確定那是初吻,因為卓芸的清高和潔身自好是出了名的,在這個謠言滿天飛的學校她沒有任何負麵言語。
自己已經邁出了關鍵的第一步,好的開始就是成功的一半,楚鬱還從未真征服過一位成熟女性,張欣茹那不算,他兩也許是因為小時候的影響。至於卓芸對於他來說意義是不一樣的,並不簡單是一件戰利品,更多的是一種感情的傾訴,過程和結果他破天荒的選擇了前者。
他來到學校後麵的公園,他對上課實在是沒有任何想法,對於他來說,活著就應該像若熱·貴諾那樣盡情的享受生活,至於以後會怎麼樣,那是以後的事情了,明日愁來明日愁,如果是以前。這些自然不可能,這幾日的改變,楚鬱已經從內心裏開始接受了。沒有什麼可以不可以的,隻要自己開心就好。今天擔心明天的事在楚鬱這個從來不知道什麼是艱辛的富家子弟來說是毫無意義的。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這便是那流暢的人生信念!
因為現在是上課時間,學校的私家公園顯得格外寧靜,秋日的陽光也分外柔和,沒有夏日的熾熱春天的矯情,有的隻是歲月沉澱後的溫情,淡淡的,舒緩的,不時微風,浮麵,到也是別樣舒心。
此時的楚鬱坐在一張長石椅上,閉上眼睛,原本應該是眾人眼裏無憂無慮隻知道幸福滋味的他此時也露出一種深沉的傷感,再沒有那招牌式的輕佻笑容,身上沒有了玩世不恭的懶散氣息,取而代之的是無名的倦怠。
現在的楚鬱是一個完全陌生的人,甚至連他自己也沒有發覺自己的異樣。不過很快一陣騷亂,讓平靜打破了。就聽樹林深處隱約有撕扯聲和小聲的呼喝聲。
開始還以為有人打架。細聽又不象打架,不管自己的事情,楚鬱也不想多管。這個時候一個衣衫不整的女孩從樹林中哭泣的跑出來,一個不穩摔倒在楚鬱麵前,後麵跟著十幾個穿高中部製服不停咒罵的學生,最後麵一位典型公子哥模樣的家夥嘴裏叼著一根牙簽慢騰騰的走著,眼睛裏閃爍著陰狠和不懷好意。
這個時候的楚鬱也不好在裝沉默。睜開眼睛,因為女孩子背對著他看不到臉,本來才懶得多管閑事,世界上壞事多著呢,自己又不是正義使者,沒有義務維護世界的和平。而且自己壞事做的葉不少了,“君子”有成人之美,既然是同道中人,就更不能破壞人家好事了。
楚鬱轉個身,打算小睡一會兒。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碰到壞人見到壞事要挺身而出,那是好人才做的事,自己一個地道的壞人,睡覺睡覺。
很快十來個不斷陰笑的高中部學生就將那個剛搖晃著站起來的女孩圍起來,一身“時裝壞男孩的公子哥走到驚嚇的女孩麵前,粗暴的托起她的下巴,陰笑道:“跑,你怎麼不跑了?你以為你跑得出我賀風的手掌心嗎?凡是我想要的女人,還沒有一個逃掉的!你還是乖乖的當我的女人,否則你就不是被我這個你所說的敗類一個人幹了,嘿嘿嘿……”周圍的人也是一陣放肆的奸笑,看女孩的眼光也更加齷齪。
聽到賀風這個名字,楚鬱眼睛募然睜開,嘴角泛起一抹陰森的笑意。一群白癡,不知道本大爺正在休息嗎!
雖然看不到那個女孩的長相,但是能夠這樣被人纏著的應該不會是長得太抱歉的那種,如果是這樣的話,當一回英雄救美的大俠還是很有前途的。而且他聽到一個令他憎惡的名字,看來這件事是不能袖手旁觀了。
“你,你放開我!蕭明旌不會放過你的!”女孩夾著惶恐的嗓音聽起來讓人不由生出一股憐惜。
“叫啊,有本事你就叫啊!看誰來救你,我賀風的事情誰敢管!我倒是不介意讓他們知道你和我之間‘非同尋常的關係’,哈哈哈……”賀風仿佛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狂笑道:“蕭明旌?你不是說我是敗類不是個東西嗎?他蕭明旌更他媽的不是個男人,真不知道你們女人的眼睛是不是全瞎了!別忘了他也是個公子爺。我也是,論實力不比他差。”
這個豬頭難道不知道他笑的很難聽嗎,“垃圾!”楚鬱咒罵一句,大聲打了個哈欠,伸個懶腰*在椅上,一付等著看好戲的表情。本來打算看戲的,當聽到蕭明旌這個名字的時候,楚鬱,眼睛一縮,想到這個人,記憶裏這個蕭明旌可是個英俊不凡的少爺,以前跟楚鬱,到也是‘情;逢摯友。算是朋友和兄弟,如果這個女人是他的,那麼久是他兄弟的女人,自然不能不管。
這個時候一向目中無人的賀逢才發現原來這裏還有個不識相的家夥,看見自己辦事竟然還不滾一邊去,真是不知死活的家夥,朝身邊兩個學生一個眼神示意,那兩個人朝楚鬱走去,一個拿著鐵棍的壯實劫家夥道:“小子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