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剛才施展定身術動用了靈力,所以在此方天道察覺到了異常。
這方天地也是奇怪,竟然毫無靈力,可毫無靈力他怎麼會被召喚過來?
真是奇怪。
突然白璵的眼神放在了溫琬的床頭上,床頭處有一塊拴著紅繩的玉佩,玉佩通體白色,白璵拿起玉佩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摸了摸,觸手溫潤,上麵還雕刻著一隻九尾狐狸,玉佩散發著微弱的青丘一族的氣息。
白璵又仔細看了眼溫琬,鵝蛋粉臉,杏眼正在機靈地咕嚕嚕亂轉,小而挺翹的鼻子,這個長相倒是像他們青丘一族的後代。
但溫琬身上沒有絲毫的血脈之氣。
真是奇怪,玉佩上麵有族人氣息,可人身上卻沒有。
難道是血脈已經被稀釋地幾近於無?
“你姓白?”
溫琬眨眨大眼:“不啊,我姓溫,但我媽媽姓白。”
“這是你媽媽留給你的?”
“你怎麼知道?”
白璵沒有回答,而是給溫婉解了定身術,這一個舉動又引起窗外天雷滾滾。
溫琬抻了抻剛才一直不能動而酸痛的肩膀,邊伸懶腰邊嘀咕:“這夢還挺真實的。”
白璵一臉看蠢貨的眼神看著溫琬,末了伸出手彈了溫琬一個大腦瓜,溫琬被這股力氣震得往後仰了仰,她捂著發紅的額頭,這麼痛,這難道不是夢?
那眼前這帥哥是誰啊?
“行了,別再有什麼小動作,吾乃青丘九尾狐族族長白璵,被這塊玉佩召喚而來。”
白璵將玉佩遞回溫琬手中。
溫琬捏著玉佩,沉思了一會,聯合之前白璵問她媽的姓,她嚐試著將自己的猜測說出來:“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是我的老祖宗?”
白璵被這句雷得腳底打了個顫,他瞬間炸毛暴跳如雷:“什麼「老」祖宗,你會不會說話!我老嗎?”
“那你多大?”
“吾一千八百歲。”
“我才二十二歲。”
所以就是老祖宗吧。
白璵:“...”
白璵覺得溫琬跟他有點犯衝,這小崽子也太不會說話了!
“那個,老祖宗?我還是不信你是什麼九尾狐,你給我證明下唄。”
溫琬現在信一半,不信一半。信是因為剛才她確實動不了,不信則是這也太離奇了吧!
作為一個從小學習科學的人,溫琬覺得她一時半會轉不過這個彎。
白璵現在也一頭霧水,他剛剛檢查過原本是一件法器的玉佩沒有任何靈力波動,他應該不會被召喚來才對,可他就是來了。
現在隻有搞清楚怎麼回事,才能回去。
他看著溫琬臉上的不信任,心裏暗罵:真是狐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然後溫琬眼前一陣金光閃過,白璵已經不見,出現的是一隻通體雪白的九尾狐。
隻是,這隻狐狸怎麼有些不太對?
是九尾狐沒錯,溫琬特意數了數,九隻尾巴,毛色雪白柔順,看起來就很好擼。
不對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