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琬在接到於瑜的電話之後,又繞過重重疊疊的墓碑來到另一座墓碑前,放下花,看著墓碑上清爽地笑著的男生:“趙秉瀾,我來看你啦。於瑜沒來,她還不想麵對,所以再原諒她一次吧。”

“還有她明年,就要研究生畢業啦,是你一直想讀的大學。你的忌日我還會來看你的,如果你在地下過得還好,那麼給我們托夢吧。”

墓碑上的男生依舊微笑著像是在對溫琬伴著又一陣微風離開了公墓去了機場。

“溫琬!這兒呢!”

溫琬在機場國際出口遠遠就看見一個燙著法式波浪卷風情萬種的美人在跟她招手。

“於瑜!歡迎回國。”

溫琬跑過去直接跟於瑜來了個大擁抱。

於瑜摘下墨鏡,嫌棄地推開溫琬,上上下下打量了下溫琬:“我讓你好好打扮打扮,你就給我穿t恤牛仔褲?”

溫琬又上前抱著於瑜,在於瑜胸前蹭了蹭:“我這不是等你回來給我打扮嘛。”

“少撒嬌。”

於瑜比溫琬大兩歲,但溫琬上學早一年,所以兩人是同學,於瑜在國外讀完本科之後又在國外讀了研究生。

國外的研究生是兩年製,於瑜今年畢業。

兩人坐上出租車後,溫琬小心翼翼地問於瑜:“你回來還回去嗎?”

“回去,處理些事情,處理完回國就不回去了。我的小溫琬開不開心?”

說著,於瑜就捏了捏溫琬的臉蛋,還“吧唧”一下在溫琬臉上印了一個口紅印。

於是,溫琬就從後視鏡中看到了司機師傅那一言難盡的表情。

“大姐,你消停點。”溫琬無奈地對於瑜說道。

於瑜飽滿的紅唇不滿地嘟囔:“老古板。”

“於瑜,說正經的,你畢業後想回來做什麼工作?”

“金融。”於瑜眼中閃過一絲懷念。

溫琬拍拍於瑜的手,這不是於瑜想做的工作,她想做的一直是成為一名律師。

但這卻是十八歲的趙秉瀾夢想的職業。

溫琬跟於瑜來到於瑜的家,於瑜家裏有人定時打掃,雖然於瑜常年在國外,但家裏很幹淨。

於瑜撇下箱子,拉著溫琬直奔衣帽間。於瑜扒拉著自己的衣服,翻了很久找出一件絲綢質地的墨綠色吊帶長裙扔給了溫琬。

“換上,姐姐今晚帶你蹦迪,消除一切煩惱。”

溫琬習以為常地換上於瑜的長裙,因為自從成年後她們兩個每天地今天都是這麼過的,去酒吧蹦迪運動消除一切煩惱。

於瑜圍著溫琬轉了一圈,嘖嘖讚歎:“溫琬,你以後別穿你的寬鬆大T恤了,我給你買點裙子,不然你這麼好的身材多浪費。再配上你這種清純的小臉蛋,絕對純欲風天花板。”

隨後她一臉奸笑地掐了下溫琬纖細的腰肢:“小溫琬,這一年你發育地不錯嘛。”

溫琬根本不是那認輸的人,她一挺胸脯:“那是。”

“嗬嗬。”

如果說溫琬屬於清純的長相,於瑜就真的是風情萬種。甚至於瑜十八歲的時候溫婉在於瑜的身上真正懂得了風情這個詞含義。

於瑜和溫琬一樣高,一米六八,身材玲瓏有致,走路搖曳生姿,瓜子臉上長了一雙豔麗的眉眼,紅潤飽滿的唇。尤其眼角那一顆小淚痣中和了那份鋒利而顯得有些楚楚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