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錯,正好擺爛,早日將我開除,求之不得。
各位學子離席。
“顧家傻少爺,3個月後,我一定將你打趴下,將你逐出師門。”寧玉說道。
“求之不得。”顧知許嗤之以鼻。
“顧兄,可否能與你組隊,進行體能訓練。”
胡從文見識過顧知許的厲害,趕緊來貼熱屁股。
“我爹專門找了前禦前侍衛,來訓練我,定能在考核中,打趴你們。”寧玉繼續說道。
胡從文眼神左右搖擺,最終站在了顧知許的身後。
寧玉氣急敗壞,嘴巴翹得老高了,離去。
顧知許本來隻想擺爛,卻成為學院的老大,被迫營業,不為自己的前途著想,也要考慮這些小弟。
顧知許無心勾心鬥角,目光鎖定在白光君身上。
“白光君,跟我一起組隊,如何?”
唯一能讓他留戀的,便是白光君了。
“家規甚嚴。”
白光君一如既往地高冷,惜字如金。
兩人再次不歡而散。
......
白光君回到816房間。
白光君是太子李權掩蓋身份的馬甲。
白一已等候多時。
白一是太子李權的陪讀,自幼與太子長大,在爾虞我詐的深宮之中,給予太子不少心靈安慰。
太子生母是越妃,醫女出身,在給皇後娘娘侍疾時,被皇帝明君寵幸。
明君不想皇後的娘家人把持朝廷,特意立無權無勢的越妃之子李權為太子,已達到權利的製衡。
“太子殿下,屬下奉越妃娘娘之命,前來送信。”白一從胸口掏出信件。
“喚我白光君,不必居於禮節。”
白光君一個眼神,小順子立馬將房門和窗戶關上,避免走漏消息。
“母妃最近身體可好?”白光君問道。
“一切如舊,若想讓越妃娘娘安心,還是早日定下謀臣。”白一勸誡到。
白光君已在華山學院潛伏好幾年,始終找不到值得信賴的謀臣。
白光君打開信件,如他所料,又是催婚,通過政治婚姻鞏固地位。
父皇生性多疑,最恨人功高蓋主,又怎麼會允許自己拉攏朝廷重臣。
此為下策,要是父皇震怒,恐怕小命不保。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白光君閱後,放在香爐之上,焚燒殆盡。
“白光君,不必太過拘謹,可以廣交人才,心腹是要培養的,不是憑空產生的。”
白一眉毛下彎,目光與白光君交彙,企圖打開心扉。
“最近的一批新生中,誰可深交?”
白光君眉頭緊蹙,手指撥弄著書桌,眼眸之下寫滿了迷茫。
“顧知許生性散漫,心無城府,可深交。”
“天性善良之人,如何攻於心計?麵對詭異的朝堂,如何從容應對。”
“分析有理,臣還是建議深交,方可知人知麵知心。”
“容我再想想。”
白光君起身,踱步,回想起顧知許,不經意間嘴角微揚。
“白光君不妨多出去走動,也許會有偶遇。”
小順子插嘴道。
“小順子言之有理,白光君可多出去走走,廣納賢才。”
白光君推門而出。
“小順子,不必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