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啥感覺。”
“淤血已堆積了,放掉淤血,幾日後便可好轉,不過,也不可能劇烈運動。”
大夫取出一把刀具,劃開皮膚,淤血噴湧而出。
“現在有疼痛感嗎?”
“有了。”劉和君的小腿微微抖動。
“這幾天盡量少移動,待傷口結痂,方可下地活動。”大夫說道。
“多謝大夫。”
大夫寫下藥方和草藥,便離去。
“幾位公子,深表歉意,我們老板準備了美酒佳肴和換洗的衣服,以便在這裏養傷和休養。”壯漢說道。
“好的,送進來吧!”
胡從文一臉不爽,就是這個破馬場,讓自己的二哥受傷,還出了那麼多銀兩,越想越氣。
羊肉的香味彌漫著整個帳篷,顧知許饞得直流口水。
“從文,拿個羊腿過來。”顧知許一臉興奮,已經忘記了疼痛。
“知許,不能吃,剛才大夫交代了,兩天之內,都不能吃肉,你先忍著吧!”白光君生氣地說道。
“是的,二哥,要過兩天,等我們吃完,給你喂點粥。”胡從文迎合著。
顧知許捶打著床板,恨不得立刻跳起來,大快朵頤,剛撅起屁股,就感覺皮膚被拉伸了一般。
隻能老老實實地躺著。
“劉和君,我們三個先吧!讓這個小子好好看著。”白光君繼續說道,手裏拿著羊腿晃著。
“這羊腿賊香了!從文,是不是越嚼越有勁?”白光君說道。
“也不是很好吃,有點膩。”胡從文看了一眼顧知許的白眼,頓時感覺羊腿不香了。
“要不給顧兄留一點吧!吃一點應該不礙事。”劉和君於心不忍。
“給我留個羊腿吧!就是要死,也先讓我吃飽。”
“我們自己吃的都不夠,留不了。”
白光君再次攔住了,大口吃著肉。
“大哥,我覺得你今天有點不對勁,平時都不怎麼說話,這次出來,話卻多了起來。”
胡從文感覺大哥和二哥之間,怪怪的。兩人也沒發生什麼矛盾,怎麼跟吃了火藥一樣。
真是摸不著頭腦。
“並沒有啥異樣,兄弟之間,無須注意言辭。”劉和君打了一個圓場。
胡從文猛吃了幾口羊肉,抹了一下嘴巴,就給顧知許喂粥了。
“還是我們從文有良心,心裏還有我。”顧知許伸著脖子說道。
喂飽肚子後,幾個馬場的壯漢進來收拾,並送來了熱水。
“二哥,我幫你擦洗吧!”胡從文說道。
“你心思細膩,你去照顧一下劉和君,擦洗我的身體,就交給白光君好了。”顧知許擠眉弄眼地說道。
胡從文乖乖跑到了劉和君旁邊,幫忙起來。
白光君打濕毛巾,擰幹,在顧知許的全身擦拭著。
顧知許閉上眼睛,一臉享受,默不作聲。
白光君擦到屁股時,猛地用力,等著顧知許睜開眼睛。
“知許,疼嗎?”
“不疼,老子是硬漢,這點小傷算什麼。”顧知許若無其事地說道。
待白光君去搓洗毛巾時,才露出痛苦麵具。
“嘴硬,非要逞強,最後把自己傷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