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嘉言聽到後,隻能回自己剛才的位置,連忙喝了杯酒壓壓驚。
他也隻是想到自己和白書語關係比其他人好一點,才幫忙約顧爺過來,不然的話,這幾天顧爺不正常的樣子,好像都和小嫂子有關。
自己這算不算自掘墳墓?
顧琛出包間後,朝走廊一頭走去,視線不經意掃到一樓角落的一個位置。
看著這一身穿著,白T恤,牛仔褲,怎麼看,怎麼都覺得這女人顯得與這裏格格不入,這人好像是他才領證不久的太太許願。
許願坐下一把拿過雲溪手裏的酒杯,旁邊的高雲溪腦袋此時清醒了一點,開口道“願願,你來了!”
她嗯了一下,擔心的開口“你怎麼樣,喝了多少?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你才來喝酒的,按你的性子,你一般不喜歡來這種地方?”
高雲溪哭著說“願願,他出軌了,背著我帶女人回我們租的房子,我看到了質問他。”
“這就是他嘴上說的工作不穩定,想晚點再結婚。”
兩人說著說著就有一個醉酒的男人跌跌撞撞坐到他們這桌,許願開口“這位先生,你坐錯地方了。”
她才說完男人端起桌上的酒瓶自顧自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對著兩人道“美女,來,陪哥喝兩杯。”
高雲溪本來就很難過,聽到這話笑著說“好啊,男人聽到這話後,興奮不已,嘴上說著話,一隻手端起一杯酒,另一隻手放到雲溪腿上。”
高雲溪看到後,嫌惡又不爽的拿起桌上的酒瓶朝男人頭砸去,我喝你妹,還陪哥哥喝兩杯,拿著我桌上的酒請我喝,這特麼給你臉了,你臉皮堪比水泥呀?
許願被好友這一舉動給震驚到了,在她眼裏好友一直都是膽小,給人一種膽小乖乖女的感覺。
被酒瓶砸的男人額頭瞬間流血,還被一個女人當麵嘲諷,當即伸手就往好友臉上招呼,她還處於震驚中沒有回神。
許願衝上前護住自己好友,預料中的巴掌聲和疼痛沒有傳來,直到聽到背上骨頭哢嚓斷裂的聲音傳來,許願才回神。
轉身抬頭看到麵前的男人,一身黑色西裝,五官精致,深邃的眼裏冷得沒有一絲溫度,來人正是顧琛。
許願開口道“顧先生,你怎麼在這裏?”
顧琛聽到這聲顧先生心裏就很不爽,於是他也麵無表情道“和朋友過來這裏有點事,說完就有保鏢過來把醉酒被打的男人像拎小雞一樣把人扔了出去。”
許願看到這男人的表情,她也沒有多說,朝他說了句“謝謝,人就扶著好友離開。”
顧琛看到這女人就這樣離開,臉色更加陰沉,連準備過來和他打招呼的經理都被嚇得硬生生停住了腳步。
顧琛轉身上樓回到剛才的包廂,才進去不久白書語也進了包廂,看著剛才一樓發生的事,看著臉色陰沉的顧琛,她好像發現了什麼?
這時服務員推著一個三層大的蛋糕進來,周嘉言,秦臨還有坐在角落裏的簡子陽,幾人看到臉色不太好的顧琛回來。
心裏疑惑,周嘉言忙推開身旁的女人,走到顧琛麵前,戲謔道“顧爺,怎麼的,又欲求不滿了?”
顧琛一記眼神掃去,周嘉言瞬間閉嘴,端著桌上的酒大口大口喝起來。
顧琛坐下繼續喝著麵前的酒,這時唱完生日歌,白書語切裏一塊蛋糕朝顧琛走來。
遞到他麵前,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著這一幕,包間裏的都是他們認識的好友,還有白書語的幾個小跟班,顧琛沒有接蛋糕。
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嘴上淡淡道“不好意思,白小姐,我不喜歡吃甜食,說完繼續喝桌上的酒。”
白書語被顧琛再次拒絕,想到剛才樓下的一幕,臉上閃過一抹屈辱,轉瞬即逝。
她笑著說像剛才被拒絕的事沒有發生般“依然笑吟吟說,好的,顧琛哥,你今天能來參加我生日,我就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