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進入房間後先是打量了了房間的布局,又聞了聞房間的熏香,了然的笑了笑。
“雲為衫姑娘?可否方便讓我看一下你的狀況?”花千骨問道。
雲為衫本就聽著外麵的動靜,見是一個女子進來心下有了打算,扭頭裝作驚訝的說:“自是方便的。”
花千骨掀開被褥,果然看到布滿紅疹的脊背,“得罪了。”又將被褥給她掖好。
雲為衫本還想著她會質問什麼,結果花千骨看完就出去了,讓她屬實想不明白到底是什麼意思。
花千骨出來後走向宮尚角,搖了搖頭,宮尚角牽住她的手,“守好這裏,等著少主過來!”
“是!”侍衛應道。
“那個鄭南衣還在嗎?”花千骨問道。
宮尚角不知跟今天的事有什麼關係,還是點了點頭,“那我們去地牢。”
“好!”宮尚角轉頭帶她去了地牢。
“哥!你怎麼來了?還帶著姐姐?”宮遠徵本來今晚在審問鄭南衣,所以特意將糖寶支走讓她跟之前的那個藥人玩去了。
幾月前,無鋒刺客潛入徵宮偷取百草萃,被宮遠徵抓住,卻疏忽被人逃了,直到他發現是被月公子救了,還想讓她假死,糖寶看著雲雀也不知怎麼回事,就將雲雀與傀儡換了,這個叫雲雀的就留了下來做徵宮的藥人陪著糖寶。
宮遠徵也同意了,反正她一個做了藥人的無鋒的刺客也跑不到哪兒去,就當是糖寶的玩伴了。就是看著糖寶用傀儡換人的時候心下驚奇。
“你該喚嫂嫂,明日就訂婚了。”宮尚角笑道。
“嫂嫂!”宮遠徵朗聲喊道。
花千骨看著被架在架子上傷痕累累的鄭南衣,走上前去,“是你主動說還是要我幫你?”
鄭南衣聽見這聲音恐慌了一瞬,宮遠徵心下驚奇,剛才他怎麼動刑她都不說,現在怎麼這麼害怕。
於是好奇的看向花千骨,忍不住問道:“嫂嫂你做了什麼讓她這麼害怕!”
(你猜啊)宮遠徵腦海中傳來一個聲音。
他心下一驚,目光炯炯的看向花千骨,有意思,這個好玩兒。
“是你!”鄭南衣死死的盯著眼前的人。
花千骨歎了一口氣,“看來是讓我幫你。”
她伸手一揮,開口問道:“告訴我們,你是什麼身份?”
隻見鄭南衣毫無知覺的開口:“我是鄭南衣,無鋒的刺客。”
宮尚角和宮遠徵心下震驚,目光複雜的看著兩人。
“宮門還有你的同伴嗎?”花千骨又問。
“有。”
“是誰?”
“…他讓我保護好她。”
“他是誰?”
“寒鴉柒。”
“那個女子是誰?”
三人都等著鄭南衣的回答。
“…上官淺。”
果然如此,花千骨轉身看著二人,挑眉一笑。
【還得是我!】
宮尚角看著她像一隻傲嬌的貓兒在等著求誇,溫柔的嗓音說道:“做的很好。”
“嫂嫂,你太厲害了!”宮遠徵崇拜的看著花千骨,連忙問道:“這是什麼術法?”
“攝魂術,法力達不到的話可是會反噬的。”花千骨打斷了宮遠徵想要問的想法。
“好吧。”宮遠徵蔫蔫的低下頭。
“以後去了長留教你其他的。”花千骨忍不住安慰道。
“好!”宮遠徵重新振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