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後升仙台上,千人而立,而其中一位麵具少年,筆直的站立在中間的舞台,而其散發的戰意,令周圍的幾人皆有些心寒,恐怕他們全在祈禱,希望不要在大會上遇見這位煞星吧。
“因為參加擂台賽的人太多,所以升仙會同時會擺下七座擂台,代表越國七大仙派,誰想成為哪派的弟子,就可上哪座擂台進行比試。擂台選拔采用的是兩兩勝進製,兩人比試,勝者可進入下輪,敗者立即淘汰,然後再換另外兩人重新比試。就這樣一直下去,直到經過全場通告,再也沒人參加這擂台比試為止,然後就開始下一輪勝者間的比試。如此往複循環,最後剩下的十名勝者,就是此仙派的新入門弟子,可以不用參見門內同樣激烈萬分的競爭,就可獲得服用築基丹資格。可謂一步登天!
“這就是我忘塵緣長生之路的第一步嘛,有意思,我也很想好好實驗一下我的戰力了,不過金身霸體恐怕不能在這麼多人麵前使用,不過還好在這之前,路上遇到的兩個劫匪,給我送來了那麼大的一個禮包,哼,倆件高階法器也足夠自己用了,自己還真有點躍躍欲試了啊。”忘塵緣對著天空喃喃自語的說道。
“三百三十三號,忘塵緣上台”。此時一位白衣老者喊道。老者年約五十幾許,一襲白衣,遠遠望去還真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樣子。
“終於到我了嗎?我都有點等不及了,不過看樣子對手也不是渾水摸魚之輩啊”忘塵緣冷冷的看著對麵男子說道。
忘塵緣對麵此時站著一位同樣是一席白衣的男子,大約二十多歲,麵如冠玉、勝似潘安啊。實力應該也在練氣後期甚至大圓滿,此時他不緊不慢的拿出一把三尺長劍,此劍通體雪白,發出陣陣寒氣,看樣子也是一把高階法器,冷冷的看了一眼忘塵緣,更是麵對忘塵緣的戰意不為所動,此時好像他好像成為世界的中心,就連旁邊擂台上的選手,也止不住的望去。
“這恐怕是我初入修仙界以來最大的敵手了把,還真是自信呢,不過我還真想看看一會你是和表情了啊!”忘塵緣此時冷哼一聲說道。
忘塵緣此時也拿出了自己的高階法器烈火劍,同樣冷冷的像對方看去,隨即兩人好像共鳴一般,同時出手並且是直麵交鋒,是火與冰的碰撞,更是對彼此的認同,隨即倆人各自後退,不過白衣青年明顯略處下風,因為忘塵緣隻後退兩步,而青年卻連退四步,並再次像對方望去,倆人戰意同時高升,那戰意的火花,就連隔壁擂台也有所影響,倆人在次成為大會的中心。
“哦、確實非同反響啊!是個好苗子,恐怕將來成就不低啊”。一位老者此時坐在七大門派主坐上的一位老者喃喃自語道。
“還好我精通練體術,不然一般修士肉搏戰還真不是其對手啊,不過為了低調一點,不讓別人知道我精通練體術,還是故意退了兩步,不過還是被人主意到了啊,看樣子自己還是有點高調了啊。下次一定要注意了啊,唉,不過誰讓這是自己步入修仙界第一戰,就碰上了這樣非同凡響的對手啊”。忘塵緣此時心裏有些鬱悶的想到。
“你確實很強,不過可惜勝利是我的”。就在這時白衣青年輕聲說道,這是他第一次說話,其聲音明明輕聲細語,卻又是那麼的擲地有聲,好像勝利以再掌握之中。
忘塵緣此時也不再言語,快速像白衣青年靠近,隻見忘塵緣突然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個葫蘆狀的法器,這個葫蘆也是從兩個劫匪那裏得到的,雖然隻是中階法器,但是也足以比擬高階法器了,隻見從葫蘆中飛出幾個黑色小球,突然禦風炸開,毒霧向著白衣青年四散開去,隻見毒物在青年周圍滋滋作響,也無法更近一步。忘塵緣此時也是一臉沉重,“看樣子也是一件高階法器了啊”。忘塵緣有些意外的開口言道。
不過青年並沒有多做言語,隻見其大喊一聲霜華滿天,便見忘塵緣周圍空氣迅速凝結,變成了密密麻麻的小冰針。
“冰針術,不像啊,威力要大上不少啊。”隻見忘塵緣一邊喃喃自語一邊迅速後退,並把玄龜盾控在身前,右手同時高高舉起烈火劍,隻見此劍頓時冒出一股火焰,與前方的冰雪相撞,並互相消融,這一次交手看上去也是不分勝負。但是對方卻隻是法術,並沒有用上法器,而忘塵緣已是用上了法器的最強攻擊,高下頓時漸分。
“看樣子光是鬥法恐怕是無法打贏對方了啊,還是要近身作戰,出其不意將其打暈,讓其徹底失去戰鬥力才行啊。”忘塵緣一臉凝重的喃喃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