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收徒弟嗎,怎麼收師妹了。”雲湘也笑道。
“天機不可泄露。”仙師意味深長的一笑。
“神神秘秘的。”雲湘說完給他們去沏茶水。
陳一坐一旁看著他倆說笑。
中午,陳彥廷也回來了,雲湘讓黃慶山磨了白麵來,她給幾人在大鍋烙了餅,等她烙完了發現餅也吃完了。早晨沒吃飯中午不能不吃,她隻好又熬了點小米粥對付一頓。
下午,陳彥廷出去了。她和陳一任仙師坐著喝茶聊天。任仙師說到了自己的身世,原來他也是個可憐人。任仙師名叫任俊,老家在上穀,雲湘一想上穀就是保定和她現在的娘是一個地方的。
任俊小時候家裏窮,他五六歲就要帶著妹妹上山割草打柴。有一回打柴時把腳崴了,走不回家去,天快黑了坐石頭上發呆。正巧碰到師傅雲遊到此,看到任俊崴了腳隻看了一下,手輕輕一動就把錯位的骨頭掰正了。
師傅把任俊和妹妹送下山,在他家住了一晚,吃飯時問他父親舍不舍得把任俊送給他當徒弟。任父家裏窮孩子五六個,能有一個出去也是條活路,所以任父沒意見。師傳又問任俊願不願意,任俊早就願意立即磕頭拜師,早晨天還沒亮就跟著師傅走了。
任俊笑著說:“一晃二十多年了,師傅現在閉關修行,我就出來遊曆,本想過些日子回去了想不到碰到你們,這就是緣分。”
“任大哥,你們那修行的人多嗎?”雲湘問。
“有十幾個人吧。”任俊喝了一囗茶,拿出幾個寫滿紅字的紙條,他把紙條疊的四四方方,遞給雲湘說:“雲姑娘,這是我畫的符,你如果有急事或性命相關的事就燒一張符,我就知道你有難會做點法術相助與你。”
“太好了,那您收我當徒弟吧,教我點防身之術。”雲湘興奮的兩眼放光。
“現在機緣還沒到你心還沒靜學不了法術。”任俊搖搖頭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
雲湘心裏有點不服氣覺得他是不肯教。又對神秘莫測的法術很感興趣,嚷著讓任俊表演法術,陳一也在一旁起哄讓他表演。
任俊被兩人鬧的沒辦法,答應表演兩個小法術。
任俊先是拿過炕上掃炕的笤帚,把它平放在炕上,笤帚上麵貼上一張符紙,然後正經端坐閉目坐了一會,突然伸出一隻手三指攏在手心,食指和中指伸直指向笤帚,那笤帚把慢慢立了起來。上方的笤帚苗隨著任俊手指的動作,就像活了一樣,可以向兩邊歪也可以前後歪。
雲湘和陳一像傻了一樣看著“成了精”的笤帚。最後任俊做了一個手勢,笤帚“呱唧”躺炕上不動了。
兩個傻子也緩過神來崇拜的看著任俊。陳一清了清嗓子說:“任大哥,這法術多久可以練成。”
任俊笑著說:“我跟師傅五六年一點法術也沒學,等學法術時,這是最基本的法術。”
“噢。”兩人頷首原來學法術還要這麼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