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婆婆不說還好一說雲湘隱忍了半天的眼淚頓時流了下來,她扭身趴在書案上邊哭邊說:“陳婆婆,我對不起二哥,對不起二哥。”
陳婆婆說她:“傻孩子,你有什麼對不起他的,他在洛京有妻有女,在這有你二嫂和小虎,在說你忘了你怎麼從懸崖掉下來的啦,你跟了你二哥她也不會讓你好好過日子的,那邊的人咱惹不起。你跟了你大哥我們都高興,你大哥是大將軍多少人哭著喊著想嫁呢,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被陳婆婆一頓說雲湘也不哭了,可心裏還是不服氣:“他心裏有別人,小嬋會回來的,她回來我就走!”
“哎,小嬋也是可憐人呐!被賣了這麼多年也沒有音訊,她如果能回來也是好事——她回來你走什麼,那孩子老實,你不給她氣受她絕對不給你氣受。別想太多了,沒多大事。”
陳婆婆和她說的都不是一碼事,人家陳彥廷愛小嬋,你在那看著人家夫妻恩愛你就是個礙眼的,一個不愛你就失敗了,還爭什麼,有什麼可爭的。前世失敗的婚姻讓她懂得了一個道理,什麼都能爭,隻有感情不能爭,趕緊離開及時止損。
在陳婆婆這坐到天快黑,在婆婆的催促下離開了。
晚上陳彥廷一夜沒回來,也沒讓人告訴她一聲,問黃慶山黃慶山也不知道,她在不安中度過了一晚。早上起來她也想開了該幹什麼幹什麼,你隻是個暖床的,人家隻是讓你解決個生理需要,你就把人家當成你男人了,還整天感情啊愛不愛的,真是自作多情。她在心裏狠狠的唾棄自己。
中午時陳彥廷回來了,兩人吃飯時雲湘開玩笑說:“大哥,你給我點銀子我去買個頭飾,你看我天天用綢子紮頭發多麻煩。”
陳彥廷看了看雲湘頭發上,隻有一條紅色綢子把頭發攏在腦後,隻是她長的漂亮怎麼梳都好看。
“這樣就很好了,不戴頭飾更好看,你想要的話我讓三皇子手下的匠人給你打一個。”
“你給我銀子我自己買。”雲湘隻想要銀子。
“軍營中上哪買去,我讓人給你打一個。”這個男人不但渣還是個鐵公雞。
下午,雲湘去了陳彥廷屋裏,現在這裏成了他辦公的地方,晚上他去她那屋睡。她過去時陳彥廷正坐炕上書案旁寫著什麼,北牆那摞著兩個大箱子,雲湘過去打開一個箱子看裏麵放著什麼。箱子裏一邊整齊的碼著幾十捆竹簡,另一邊是十幾個小盒子。
好奇心讓打開其中一個盒子,裏麵是一串白色珍珠和紅色水晶串成的項鏈,珍珠有花生豆大小水晶晶瑩剔透,這工藝這品相應該很值錢。
又打開一個盒子,這是一個黃金和玉石打造的金釵,造型精美。又打開了幾個盒子,有幾個掛腰上的環佩,有一對黃金打造的鷹形的耳環,剩下幾個雲湘也不想看了。這些可能都是他心愛的女人小嬋的首飾,他精心的收藏著。
雲湘默默的回了自己的屋子,還有什麼可說的呢,愛與不愛一目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