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也不是任何人都能出軌,出軌的人是管不住的,那種心思早就在他心裏發了芽,隻要有合適的土壤就會生根開花結果。出軌也會上癮,就像吸毒一樣毒癮很深,不吸他會死。有的人你很難讓他出軌,讓他背叛一個人他內心會很煎熬,這是一個人內心的準則。
她兩世為人,為了心中所謂的愛情,兩世為愛所困,吃夠了愛情的苦。
雲湘想到這裏不由流下熱淚,淚水浸濕了半邊枕頭。她不敢發出聲音怕讓娘和大姐聽見,隻是拚命的忍住淚意,把眼淚咽了回去。
第二天中午,大雨用棉衣兜著給雲湘送來了一窩八隻小雞,是羊倌的妻子養的兩隻老母雞抱窩了,孵出十幾隻小雞,大雨給要了幾隻來。雲湘用一個柳條筐裏麵鋪上草把小雞放裏麵,這些小雞是蘆花雞的樣子,羽毛顏色是黑白相間的,在草窩裏“嘰嘰”的叫著。幾個孩子都圍過來看,雲湘抱著小丫頭讓她看裏麵的小雞,小丫頭伸出胖胖的小手去摸,還沒摸到嚇得又縮了回來。
雲湘抓起一隻小雞托在手掌心讓小丫頭看,鼓勵她去摸摸看。小丫頭睜著好奇的大眼睛端詳著小雞,小手試探著在小雞羽毛上輕輕碰了一下,又迅速把小手抽回來,看著娘親露出天真的笑容,雲湘看著女兒可愛的笑臉煩惱都拋到了九霄雲外。
雲湘讓李想拿了一把小米在水裏泡了一會,把小雞都放出來在地上灑上泡過的小米,小雞撲棱著小短翅膀跑過來尖尖的小嘴啄著地上的米。
漫長的冬日這幾隻小雞成了孩子們的娛樂活動,小錦和小梁最愛把小雞抓出來看著小雞吃小米。
日子過的飛快轉眼就到了陽春三月,天氣終於暖和起來,中午太陽大的時候能抱著小丫頭在門口站一會了。
李成林他們開始在山穀裏石壁上能開鑿山洞的地方都開鑿了山洞,開出來的石頭正好建圍牆。過幾天孩子們也要跟著他們的父母搬到山洞去住了,看著孩子們經過幾個月的調養個個生龍活虎,雲湘從心底裏高興,連最弱的小梁自從來了也沒生過病,隻是個子有點矮比小他兩歲小錦隻高一頭皮。
現在的她不隻是靈魂融入了這具軀體,連帶著感情和親情,她把原主的親人都當成了自己的親人,她覺得原主就是自己,自己就是原主。
在孩子們搬走那天,雲湘把三皇子賞的十幾個大金餅子拿了出來,挑了四個金餅子給大哥和大姐家一家兩個金餅子。
這金餅子在古代叫金貫,中間都有個眼,雲湘撕了四條紅布把金貫穿起來給孩子們拿著好拿。
周雲峰周雲瑞哥倆一人拿一個金貫,李想一人拿著兩個,他把金貫掛在了脖子上。這金貫雲湘估摸著一個得有半斤,陳文軒說金貫一個是一斤,一個金餅價值連城。雲湘想古代可能是把半斤算一斤,這個時代冶煉技術落後,煉出一個來花費的代價高可不價值連城嗎。
小梁和小錦兩個孩子沒有眼巴巴的看著雲湘,雲湘隻得又拿了兩個拴上紅繩給他們掛脖子上,倆孩子樂得直蹦,周錦之看他家小梁又得了一個金貫臉上罕見的露出了開懷的笑容,時間是良藥,他也會慢慢的從小鳳離開的情傷中走出來。
大哥和大姐看小妹給這麼貴重的東西都過意不去,大哥從李想脖子上拿下一個說:“小妹,給一個就行了,太貴重了。”
雲湘假裝生氣說:“給你們就拿著!你們是我親大哥,親大姐,你們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我不給他們我給誰。大哥,我還有了,這東西不當吃不當喝的,我留這個幹什麼!”
趙姨娘抱著小丫頭在一邊勸他們說:“你妹妹都這麼說了拿著吧。”
老娘發話了兩人也不再推辭高高興興的收拾了東西搬去了自己的山洞。
雲湘和趙姨娘給小丫頭和小錦穿戴好了去那兩家吃溫居飯,陳文軒推辭說不去了,也被趙姨娘拉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