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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等遇襲的山道上,張遼下令清理己方的屍體,那些活的就地解決,還能動的就把他們安排到後麵。
道路一旁的幾塊山石上麵,此次南征的主要人物聚集在一起,“主公不會有事把?”徐盛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坐在山石上麵,仰望著呂布離去的方向。
“放心,一般的攻擊會對主公有效嗎?”張遼嗬嗬一笑,跟隨呂布也不知道多少年了,論自信他可能比現在的呂布本人還強。
“可是這嶺南山脈毒蟲蛇蟻遍地,論戰力,主公是天下有數,但這毒嘛..。”接下來魯肅沒說,上次不是中毒差點死掉嗎?
“這到是放心,有一次本將與主公出城打獵,正席地休息時,看到一條花瓣毒蛇,不知道為什麼,以前的主公一看到蛇就忍不住活剝之,而生吃其膽,但那一次卻是落荒而逃,結果被毒蛇咬中臀部,當初暈倒,我等驚慌失措的把主公抬回張先生之處,結果隻是,嗯,那個….那個,反正一點事也沒有,張先生估計主公被毒物纏身一月,而後被先生的靈丹所救,一般的毒物估計起不了什麼作用。”張遼仰頭回憶了一番,言道,隻是隱瞞了一小部分,沒好意思說,因為沒人想到,堂堂大將軍居然會驚嚇過度,而昏倒的,畢竟現在的呂布再強,也不能克服有些本能的。
“原來如此。”魯肅自語道。
“將軍,有個人牽著主公的赤兔回來了。”一個小卒。氣喘籲籲地跑過來言道。
“什麼。”眾人往呂布消失的一看,一個山越人居然牽著呂布的愛馬。
張遼一個箭步,以迅雷之勢抓住這山越人的衣領,額頭上青筋暴起,眼中閃爍著一種極度可怖的眼神,喝道:“主公怎麼了,汝等這些夷族把主公怎麼了.
“好可怕。”這山越人已經被張遼的樣子給嚇呆了。呂布當時看起來是一幅和善的樣子。現在地張遼卻是生生地把自己地煞氣無意識的逼出來。那種山嶽般的威壓讓山越人心境膽顫,努力的把手中的血書抬高,讓張遼的眼睛能夠看到。
卻是後來一步的魯肅心細,從這可憐家夥地手中拿出那個血書,掃了一眼,對張遼淡淡道:“主公命令將軍在附近紮營,筆記沒錯。”
“什麼?”張遼一把把這家夥甩出老遠。拿過魯肅手上的血書,掃過一眼後,心中怒火沒半點降下,反而是越演越烈,這君君臣臣,呂布是不當會事,但他手下的人可是看的很重,這幫家夥。這幫家夥居然讓主公寫血書。呂布並沒有在這上麵寫什麼原因,張遼卻認定是威迫。
輕輕的呼出一口濁氣,張遼慢慢的使自己恢複冷靜。腰中佩劍緩緩出鞘,冷然道:“糧草?汝等一定很急把?吾相信汝等會把主公當成寶,但汝這條賤命,本將就收了。”冷靜下來的張遼僅憑一點點的事情,就能猜到個大半,決心收了這可憐家夥地性命。
“咕嚕….咕嚕。”山越人大叫著,似乎是想做困獸猶鬥,拔出大刀,狠狠地劈向張遼,空中隱含的一絲威煞,證明此人也不是什麼隨便能殺掉的小人物。
“咕嚕..咕嚕.,將軍等等。”卻老劉及時趕到,聽出了那山越人地話,張遼聞言緩緩的把劍收回自己的身前。
老劉在那與山越人嘀咕,一五一十的把呂布的事情給翻譯過來,還順帶的提了提這血書上的血不是呂布的。
“將軍快去尋找營地把,這嶺南的通道恐怕有望打通。”魯肅笑意滿麵,朝張遼道。
“可以不用冒險,即使是士家的大軍回援,也可以穩紮穩打。”陸遜插口道。
“嗯。”丁奉這小子滿臉的興奮,一點也沒改變喜歡殺戮的個性。
“去把。”張遼轉頭對老劉言道,這地方沒人比他熟。
……..
依舊是鬱鬱蔥蔥的嶺南山脈,當中有一座特別的大山上,呂布與藍一行人正一條陡峭的小道上行走。
“喂,到了沒有?”走了也不知道多久,呂布看了眼依舊是青山綠水的環境,很是不耐煩,而且山路很陡,一不小心就能衰下去,不死也得脫層皮。
“就快到了,等下進去千萬別露出囂張的樣子,裏麵有些人不是很友好。”藍轉過頭,似笑非笑的對呂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