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晨點燃的第一堆糧草在城門外,這一把火,把恨不得活剝了呂晨的袁紹燒得冷靜了下來,態度明顯友好了許多。刀疤袁冷不丁被兒時的好基友禿驢曹捅了腚,心裏拔涼拔涼的,也就不再提連夜攻打樂城這一茬了,慌忙把手上一萬烏桓騎兵派去馳援鄴城,另外還附帶了一萬步兵。剩餘三萬人馬就在城外紮了營,按理說袁紹勢力的核心鄴城,當然比樂城重要,但是,他真沒糧啊!派出兩萬人已經快把所有糧草都帶走了。
不等呂晨燒第二堆糧草,袁紹就派了沮授來見呂晨。沮授見到呂晨的時候,呂晨正在跟龐統在用圍棋下五子棋,沮授歪著腦袋看了半天,愣是看得一頭霧水。
好不容易等到呂晨輸了,沮授就說:“大將軍願意接受爾等求和,具體條件,再行商談。”
呂晨就甩了個浮誇的驚訝表情:“WHY?我沒要求和談啊!”
沮授氣得吹胡子:“剛才你們不是在說什麼和談條件嗎?怎麼又不和談了?”
呂晨給龐統使了個眼色,龐統翻了個白眼,心說這貨自己裝逼不算,還讓我幫他裝。卻還是按照既定台詞,說:“則注先生,你聽清楚前提了麼?這是我家料事如神,早就料到你們要求和,所以提出的條件。所以,一,你們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二,你們應該先寫一份求和書來。”
沮授大叫:“豈有此理!”
龐統道:“出門右轉,好走不送,再見!”
說罷,龐統和呂晨又擺開架勢準備下棋,沮授愣愣地站在原地,臉上是無盡的羞辱,想他沮授也是一方名士,何曾受過這等屈辱?沒有完成主公下達的任務,沮授又不好回去,一時間有些進退維穀。
呂晨鄙夷地看了沮授兩眼,對呂展道:“翼寬,你怎麼一點眼力都沒有?沒見則注先生沒走嗎?去準備點吃的啊!這麼明顯來蹭飯的,你都看不出來?狗肉還剩下一點,給端上來,人家好歹也是一坨名士來著……”
呂展嘀咕:“狗肉都喂狗了。”
沮授拂袖而去,怒罵:“無恥小兒!有辱斯文!吾不屑與爾等交談,咕嚕嚕……”話說,的確好久沒吃過狗肉了,沮授悲壯地走出了城樓。
等沮授走了之後,龐統和呂晨就跳起來海扁呂展,什麼叫狗肉都喂狗了?尼瑪,明明是我們幾個吃完的好不好!找死呢!
城外,袁紹卻是無論如何也睡不著,在跟田豐沮授審配三人細細商議如何奪回樂城的糧草,用於回兵救援鄴城。
翌日,清晨。
袁熙袁尚二位公子,聯袂而至,接了袁紹的命令來跟呂晨和談來了,據說還真寫了求和書。
呂晨沒有馬上見他們,讓曹性把他們攔在了城樓下,借口很充分——小君候在做廣播體操,閑雜人等不許打擾。
“三二三四五六七八……”呂晨在城樓上擺造型,心裏卻在狂罵:“豬隊友,豬隊友,一群他喵的豬隊友……”
等了一夜,呂晨也沒有等到公孫瓚和張燕派兵南下的消息,隻得苦笑,張燕是土匪就算了,白馬將軍公孫瓚,也這麼沒有眼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