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家棟在沙迪的死亡,葉宣又這麼碰巧的回歸,似乎一些痕跡看來都在說明葉宣就是嚴家棟。
李文軒仔細看過兩人的對比照片,說相似又不相似,說不相似卻感覺又是同一個人。
偏偏這種虛中有實,實中帶虛的感覺讓他拿捏不準。
如果嚴家棟要掩蓋身份,那麼應該完全弄個一不著邊際的樣子回來才對,這樣懷疑程度才會最小。
偏偏這個冒出來的葉宣,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卻又完全不屑於隱藏的樣子又讓李文軒覺得隻是雷同。
正巧聶曉琳拿著資料來找他彙報一些工作。
聽到這女人條理清晰的彙報完,李文軒指了指沙發後說:“坐下吧,我們聊聊。”
聶曉琳有些意外,李文軒沒事的時候很少找他聊天,今天這麼反常難道是有什麼意外。
李文軒給聶曉琳到了一杯茶後說:“這段時間辛苦你了,你把我的公司打理的很好我很滿意,你要是有什麼要求可以盡管提。”
聶曉琳禮貌的笑著說:“能為李公子做事就是我最大的幸運了,為您做事我很高興,您對我也非常的好,我也沒其他的要求。”
李文軒淡淡的一笑:“這樣啊……能有你這樣的人才我也覺得很幸運,我聽說最近有個公子哥再追你?進展怎麼樣了?”
聶曉琳羞澀笑著說:“還行吧,隻是因為工作的原因接觸多了一些,或許他有追我的意思,隻是我現在沒這個心思。”
李文軒點點頭說:“這樣啊……要是你覺得被騷擾了可以隨時告訴我,我可以替你擺平這些蒼蠅,如果你有意中的人話,我也很樂意當你的媒人,你年紀也不小了吧?女人最好的年紀也就這幾年了,要有合適的還是要抓緊時間把自己給給嫁了。”
聶曉琳眼中浮現幾分黯然的神色,隻是失笑的搖搖頭。
李文軒眉毛一挑問道:“怎麼?還在想嚴家棟?你還沒放下他?”
聶曉琳顯得有些落寞沒有回答。
這是李文軒試探的說到:“那我可能要給你一個壞消息了,你要有點心理準備。”
這話讓聶曉琳有些驚訝,抬起頭不解的看向李文軒。
頓了一下李文軒裝作有些遺憾的說:“我最近得到消息嚴家棟跟蘇秋彤去了一趟沙迪。”
聶曉琳落寞的笑著問:“他們去沙迪?蜜月旅行嗎?他們結婚了?”
李文軒搖搖頭說:“不是,嚴家棟隻是去沙迪保護蘇秋彤辦事,但是路上他們出意外了……”
聽到這話聶曉琳緊張的看著李文軒。
歎了一口氣李文軒繼續說道:“我聽說在沙迪他們回來的錄到遇到了匪徒,嚴家棟為了保護蘇秋彤身亡,蘇秋彤重傷被救最近才送回了國內。”
得知責怪消息,聶曉琳瞪大了眼睛看著李文軒,似乎無法相信李文軒所說。
李文軒解釋道:“你不信的話可以打電話去問問葉寒,我也是才知道這個消息不就,嚴家棟亡故的消息沒有對外公布。”
聶曉琳眼神頓時變得十分的空洞,她倉皇的呼出幾口氣,隨後捂住了自己的心口,刹那間就濕潤了眼睛。
李文軒上前輕輕拍了一下聶曉琳的後背安慰道:“節哀。”
聶曉琳無助的站起來,無措的說到:“李公子,借用一下您的衛生間,我失陪片刻。”
李文軒給聶曉琳指了一個方向,隨後這女人踉蹌的走進去,很快就響起了女人失聲痛哭的聲音。
李文軒挑著眉毛看這衛生間的方向,他冷笑一聲,似乎不理解為什麼一個個女人會為嚴家棟如此的傾心。
不多時聶曉琳走了出來,紅通通的眼睛明顯是大哭過了,她重新坐下之後擠出一個笑容說:“李公子,讓您見笑了,您還有什麼吩咐嗎?”
李文軒慵懶的說:“其實我覺得你沒必要這麼傷心,從我的角度看來這其中有很多的疑點。”
這話然聶曉琳再一次茫然注視著李文軒。
李文軒繼續說到:“說嚴家棟在沙迪死了,但是我們沒任何人看到了他的屍體,這消息隻是從蘇家穿出來的,蘇秋彤回國然後卻失憶了,似乎有像是在刻意隱瞞什麼,所以我不是很確定嚴家棟真的死了。”
聶曉琳茫然的問道:“要是嚴家棟沒死了,那他又在哪呢?”
李文軒將剛才關於葉宣的新聞重新播放後說:“你看看這個新聞。”
最後李文軒將屏幕定格在葉宣拿下墨鏡的瞬間:“你覺得這個像嚴家棟嗎?”
聶曉琳不解的問:“李公子,您意思是說嚴家棟沒死隻是換了一個身份回國,而這個身份就是京城葉家的公子葉宣?”
李文軒搖搖頭說:“我可沒這麼說,我隻是覺得可疑,畢竟嚴家棟死亡的時間跟葉宣回歸葉家的時間也差不多,況且你不覺得這個葉宣看起來很眼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