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本家向我勾勾手指,我知道這廝又在想那釀釀醬醬之事。
“兩件趣事,你想聽哪一件?”
我趴在他身上,禮服已然被撕開,他埋首在雪域高原間忙碌,我就是不如他的願。
細細碎碎的吻發出低啞喘息,他不太感興趣地回應:
“說來聽聽。”
“第一件,我發現莊園原來另有主人,而且這主人家的閨女好像對你起的思慕之情。”
男人停下動作,抬眸問道:“哪裏聽來的?”
“親眼所見。”
他皺眉,好像我誤會了他在外偷腥。
我學著他的姿勢,捏住堅毅的下巴道:“你究竟有幾個表妹?”
“不清楚。”
封昊銘說的是實話,家族裏人多,除了各房的代表性人物,他一般不會記住小輩的名字。
“打理這座莊園的是誰?”
我繼續咄咄逼問,今天這個湘霜,我總覺得她有些不妥。
封昊銘看著我,幽深的眼眸似漩渦。
“那是我舅舅那邊的人,好像是他的妻弟。”
“這座莊園原來是你母家的產業?”
“我母親的陪嫁,她去世後,基本由母親家族的人打理。”
我揉揉太陽穴,總算弄清這層關係。
原來是名義上的親戚,沒有血緣關係那種。
湘霜有想法就說得通了。
資本家翻身壓下我,被我一個鴿子幺反把他給壓住。
“別動,我來。”
撿起碎了一床的衣料,我勾起魅惑的紅唇,將他雙手綁在床柱上。
男人性感的唇勾起一抹笑,深邃的黑眸燃起期待。
我慢條斯理地把他扒個精光,低頭伏在他身上自上而下地作亂。
喉結難耐地滾動,我惡意地緩慢舔咬,分明聽見發自胸腔的戰栗低喘。
“我喜歡這座莊園,把它送給我?”
“你在打什麼主意?”
熾欲橫陳時刻,封昊銘還是保持頭腦清醒。
是我魅力不夠麼?臭資本家這麼難搞!
長腿故意盤著他,磨蹭肆虐,白嫩的手指在上麵繞圈圈,身下的軀體似火爐越來越熱。
他倒吸一口氣,盛滿欲的眼眸看著我。
“我送你別的東西,這座莊園屬於母族,動不得。”
這樣敷衍的回答我頓時就拉下了臉,“小氣鬼,不理你!”
卷走床上唯一的被單,我不管封總此刻尬尷的姿勢,最好等傭人進來收拾房間時才給他解開。
我走到更衣間,赫然發現滿櫃子都是男女主人的服飾。主人入住前,細心的傭人早就準備好。
隨便挑了一套,我走進洗浴間。
裏麵是大得離譜的浴缸,不,是遊泳池。足以容納十幾個人泡澡的那種。
腦海中幻想起上流社會那種奢靡淫逸的派對,忽然就拒絕泡這樣的池子。
我選擇幹淨衛生的淋浴。
噴頭打開,溫熱的泉水自頭頂滑落。莊園附近有地熱,打開龍頭就有溫泉水。
大手把我的雙眼捂住,粗礪的指掌直接入侵。
那個下午我們從浴室到大床,再從大床到躺椅。在我的苦苦哀求下,資本家才勉強不去陽台。
我怎麼傻得以為一條破布能困住這隻開了葷的獸?
整整三天,我們沒走出主臥室。
莊園上下此刻怕早已是人盡皆知,議論紛紛。
湘霜聽見傭人的閑言碎語,手握的茶杯掉在地上。
一隻無形的手捏住她的頸脖,令她無法呼吸一樣難受。
我們在第四天早上出現在眾人麵前,莊園的主人祁連山攜著湘霜恭敬地在廳堂中迎接。
“家主想帶夫人到哪兒遊玩?我去命人安排?”
封昊銘每年會來莊園一次,不為家族聚會,就為紀念他的母親。
往年都是湘霜在他跟前打點,祁連山也有意讓女兒跟他多接觸。
女兒各方麵都很優秀,而封昊銘是封氏家族的掌舵人,祁家可謂近水樓台先得月。
封昊銘雖無表示,但也不排斥湘霜的接近,祁連山覺得祁家未來可期。
不想今年突然間來了個“夫人”,還是個乳臭未乾,毫無背景的丫頭。
祁家父女打心裏疑惑,對我實在生不出好感。
“老公,我很喜歡這座莊園,謝謝你把它送給我!”
我勾著封昊銘的手臂,整個人貼在他身上,踮起腳在他臉上“啵!”了一口。
傭人們目不斜視,祁家父女被我狠狠地喂了一頓狗糧。
封總挑眉,別有深意地看我一眼。
他根本沒有答應過我,是我自己故意在祁連山麵前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