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究竟是何許人也,難道吾等的意圖便如此明顯麼?”
小二顯得不安了起來,他突然想到了什麼,若是如此,豈不是雲海之間的天人皆知他們謀劃多年的東西了?
老者捋了捋胡須:“我有一友人,名為張平安,其......”
\"嘶~\"天山之上,穿著破布衣裳的少年被凍得畏畏縮縮的。
這人正是太子木衛,在參加黑風武道大賽決賽前被張薇帶出來說是見見世麵。
但是走到天山的時候,老頭兒不知道抽了什麼風,突然對他說著什麼:\"拜訪友人,讓他自己先照顧好自己。\"
這……這怎麼照顧好自己……都凍拉了。
呼~
木衛長出了一口氣,白霧就一直往前飄。
\"誰說人不能吐火的?我胸中之火都讓空氣液化了。\"木衛很是滿意。
他還是打了個哆嗦,他探頭往下看了看,雲霧遮擋住了地麵,木衛往下麵踢了幾塊小石子兒,卻久久聽不到石子落地聲。
事到如今,便隻能往山下走了,他忽然又開始羨慕張薇,能在天上飛來飛去,那豈不是翱翔於九天,不受外物限製嗎?
若他木衛成了張薇,那豈不是便能為父皇報仇,重新恢複大寧嗎?
他的心中稍有失落,可惜,他木衛不是張薇,他也沒辦法有張薇的實力。
搖搖頭,木衛開始下山,可奇怪的是,不管木衛怎麼走,他仿佛都是在那一個地方繞來繞去,他又往山下踢了幾塊石子兒,可傳回來的卻隻有呼嘯的山風。
他仿佛是向山下走了,仿佛是離地麵近了,他的參照物隻有那些縹緲的雲霧,而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雲霧就一直都在其腳下,他再也走不出這些雲霧了。
這種感覺讓他不禁有些毛骨悚然。
他又走了大約一個時辰,卻發現無論怎麼走,他永遠都隻是“踏霧而行”。他不由得有了一種“雲霧”在監視他的感覺。
明明是寒冷的冬日,明明前一段時間還冷的打哆嗦,明明山上全是風,在走的路上還凍得不行,在這一刻,發現詭異的這一刻,他的冷汗出了一身,心髒極速地跳動著,血液快速在全身流動,他的掌中不斷有青色躍現,他沉步繼續往山下走去。
雲霧流動,明月漸出,月亮的銀光照在雲霧之上,此景大有一副蒼茫寂寥之感。
木衛卻無心觀賞這宏偉壯闊之景,他隻感覺眼前越來越模糊,仿佛那些雲霧不斷湧入他的眼睛裏,他昏昏欲睡。
終於,在眼前雲霧籠罩之下,他躺倒在了荒涼的土地之上,周圍的那些雲霧此刻終於變了形狀,成為了一條條吐著信子的白蛇,開始不斷地向倒在地上的木衛湧來。
木衛身上逐漸散出金色光芒,籠罩在他的周身,一條小小,還未長出角的龍可憐巴巴地站在木衛的脊背上,張牙舞爪地揮動自己稚嫩的爪子,虛張聲勢地吼了幾聲。
期望震蕩開這些惡狼般的雲氣......
木衛又入夢了,這次的他依舊如同上次一般,不斷地雲遊,但是這一次的感覺卻真實的緊!因為那倒騎牛的跟他打招呼了!
緊接著,一個手拿魚竿的人一甩魚線,就把他從天上釣了下來,上次見到的那個手持花籃的女子用花籃接住了被魚線勾下來的木衛,木衛縮小成了嬰兒,乖乖躺在花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