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君黎的別苑就在京郊,離皇家狩獵場不遠。不過要走一段很坎坷的山路。
寧夏夏坐在馬車裏,守著昏迷的小皇帝劉承淵。
心想這世道真是無常,他們出宮的時候一隊人馬浩浩蕩蕩,一場殺戮後,如今隻剩下自己和小皇帝兩個人。
要不是她撕了夜君黎的名牌,他倆今晚也得完蛋。
她內心想,這皇家權力的遊戲真是吃人的遊戲。
寧夏夏躺靠在馬車裏,把係統包裹打開,想看一看剛才撕名牌給的獎勵是什麼。
包裹裏隻放著兩樣東西,一樣是剛撕掉的反叛之心,另一樣就是係統給她的獎勵——潤滑劑。
潤滑劑……這玩意兒是讓她潤……潤哪裏的?
係統確定這東西的她能用得上?
寧夏夏:【小幼?】
小幼清脆的聲音響起:【你好宿主。】
寧夏夏:【你剛才給我的這個獎勵是做什麼用的?】
小幼:【回宿主,在撕名牌的過程中,你不僅要撕掉別人的名牌,危急時刻還要保證自己的名牌不被撕掉。潤滑劑的用途就是使用後讓宿主身體滑潤不會被別人抓住,能夠保護自己的名牌。】
哦,是這個意思。
那是她想多了。
寧夏夏:【我身上也有名牌?】
小幼:【是的宿主,您身上也是有名牌的,每個人的身上都會有各種能力,所以您也是有名牌的,這個您今後就會知道的。】
寧夏夏沒有追問,她今天感覺有點疲憊,不想知道的太多。
感覺馬車裏有點悶熱,於是寧夏夏掀開車簾把頭探到外麵想吹吹風,看到於沉策馬跟在馬車旁邊。
於沉冷冷的看她一眼,隨即又把目光給收了回去,直視前方。
於沉心裏有氣。
他不知道為什麼要帶這個控製不住自己的女人回去,今天是把王爺的嘴咬破了,那下一次是不是還要咬別的地方?
他們王爺何曾受過這麼重的傷?
更奇怪的是,這個女人和王爺玩完脫衣服的遊戲之後,王爺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剛才說讓他一路保護聖上到別苑。
救駕?保護?他跟王爺這麼多年,從沒從他的嘴裏聽到這樣別扭的詞語。
這個女人一定有問題。
於沉原本就是一張冷臉,寧夏夏也不知道他心裏在嘰嘰歪歪的想什麼,隻是她的餘光瞥到,他的衣服外麵居然也貼著一張名牌。
仔細一看,上麵赫然寫著兩個字:堅韌。看樣子他在今晚的戰鬥中也受傷了。
但怎麼,他的名牌就貼在衣服外麵?怎麼夜君黎的就貼在裏麵呢?她剛才為了撕那一張名牌,差點就衣服脫光光,把自己給獻出去了。
寧夏夏:【小幼?為什麼有人的名牌貼在衣服外麵,有人卻在裏麵?你不會是玩我的吧?】
小幼忙解釋:【宿主誤會了,名牌貼在外麵還是裏麵是隨機的,這個小幼是控製不了的。】
隨機?
奶奶的。虧它好意思說出來。
寧夏夏拉了拉自己的衣服,為了那一張名牌,她連自己的初吻都獻出去了。結果現在告訴她名牌可能是貼在衣服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