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夏一頭栽進了水盆裏,她閉氣睜眼,恰好看到名牌就在盆底,她正要去抓,感覺自己的後頸被人扣住,他輕一用力,把她的頭從水裏給拽了起來。
“嘩!”
水花四濺。
寧夏夏團起的烏黑長發散落,沾了水珠的臉瑩潤雪白,睫羽上的水珠盈盈發光,她衣襟因為剛才的動作也被扯開了一點,整個人濕漉漉的,十分誘人。
剛從水裏探出頭來,就被夜君黎給按在了盆壁上。
“你究竟想幹什麼?”夜君黎冷冷的問她,以為她又耍什麼花招。
“我真的隻是找點東西。”她說著,兩隻小手還在水下麵不斷的晃動,試圖引起水的波動,讓那張名牌給蕩起來。
於是那手時而碰到他的胸膛,時而碰到他小腹,她都沒注意……
無奈,夜君黎隻能抓住她的小手:“別在下麵摸了。”
“那你先鬆開我,讓我鑽下去找。”
夜君黎:???鑽下去找?那不是把他給看光光了?
“你找什麼,本王幫你找。”他真是服氣了。眉眼定在她濕漉漉的小嘴上,他忍了忍,深呼吸了一口氣,盡量讓眼前的女人不引起他身體某處的變化,然而這種事越抗拒便越強烈……
“你看不見,我得自己找。”她神色很認真。名牌他本來就看不見,隻有她一個人能看得見,他怎麼幫人找?
“你怎麼知道本王看不見,本王又不瞎。”
“你就是看不見。”寧夏夏說,“你放心吧,我下去取我的東西,你的東西我又不稀罕看。”
夜君黎:……不稀罕??她這用詞禮貌嗎?
她說完,整個人就要往水裏鑽。卻被夜君黎冷聲給嗬住了。
他把她按在水盆邊,眼神暗如淵潭的看著她:“不稀罕你也招惹到它了。”
她聽的渾身一個激靈。
“既然招惹到了你就要負責,你現在說,應該怎麼辦,嗯?”他靠在她的耳邊,嗅著她脖頸處比這花瓣還要迷人的體香,沉氳的聲音在她的耳邊繚繞。
怎麼辦?
她的小臉“唰!”的一下就紅了,他的話她是聽懂了的,但她怎麼知道怎麼辦啊?她隻會撩人,如何消火這件事她還沒細考慮過。
她的小臉紅撲撲的,一雙眼睛霧氣朦朧的,似乎被他給嚇到了……
夜君黎看著她一臉單純的樣子,想起她剛才過來的時候還因為害怕看到而閉著眼睛。
心底裏歎了口氣。
“算了,你先出去吧。”他也不想把她給嚇到。
寧夏夏:“但我東西還在下麵呢。”
“你不要得寸進尺!”
“那你那東西反正已經被惹到了,你不讓我拿我的東西,那不是白惹了嗎?”
夜君黎:……
寧夏夏話落,直接閉了一口氣,頭就伸到了水盆裏。這回很順利,她很快就找到了那張名牌。
名牌完全被浸濕了,也不知還能不能用。她把名牌收入了係統裏。
寧夏夏出來凝神一看,發現他的臉好像紅的很厲害,呼吸好像也有點急促。
“你……”
夜君黎已經盡可能的控製自己,聲音暗沉沙啞:“出去,立刻!”
寧夏夏:……
從浴室出來,寧夏夏沒有直接回去,而是到了夜君黎的臥室等著。下人給她拿來了一身幹淨的衣服換上。
她清閑的坐在他的書桌前,隨意的翻看夜君黎臥室裏的書籍。
他臥房裏的書不多,應該是他平日會看的,擺在台麵上的有一本有史書一本兵書,裏麵夾著落葉簽,書頁非常幹淨清爽,潔淨的像沒翻過的一樣,可見他素日也是極愛幹淨的人。
她想起夜君黎翻書時,那修長白皙的手指。
她的莫名思緒空了兩秒。
她又想起如何在這裏把那忠義正直名牌給他貼上,小幼的聲音響起。
小幼:【宿主,我是不是忘了提醒你,兩種特殊資質各有各的特點,一身正骨的名牌可以無限生,天生反骨的特點是隻能被撕掉,不能張貼外來名牌,也不能修改或塗抹。】
寧夏夏:【???】
那她這一晚上幹了個什麼?
寧夏夏:【你不早說?】
小幼:【宿主……也沒問啊。】
寧夏夏覺得頭都大了,那她還呆在這裏幹什麼?她心情不好的往外走,這時,門開了,夜君黎走了進來。
四目相對,一陣尷尬。
寧夏夏先打破了這尷尬:“結束了嗎?”
夜君黎:……
“嗯。”他隨意應了一聲。
“不好意思,今晚打擾到王爺了,那我回去了。”她輕飄飄的說出這一句話,接著就挨著他的側身走了出去。
夜君黎眉眼低沉,伸手一攬,就把她給抱了回來。
“寧夏夏。”他抱住她的腰,伸手點了點她的眉心,“光會撩人可不行,你得學會滅火啊,下次本王可不會這麼慣著你了。”
寧夏夏的小臉忽的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