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苑北門外,馴馬場不遠處,擺了一排木桌椅,桌子上擺了一些瓜果。
別苑裏的女人們打扮的花枝招展,已經等在了那裏。她們正在嘰嘰喳喳的互相聊天。
看到寧夏夏來了,馬上都住了嘴。
寧夏夏今天有點懶,所以出門的時候未施粉黛。雖是素顏,卻是玲瓏清透,雪白無瑕,那一張臉任何女人見了都會生出幾分嫉妒。
小綠茶程琴琴的人際關係不錯,她被幾個女人圍在中央,她漫不經心的探出頭來說:“瞧一瞧,夏夏姐不施粉黛,都能比你我漂亮,也怨不得王爺回來,就隻招過她一個人侍寢了。
而且不僅人漂亮,聽說你我看不到的床上功夫也很漂亮呢。”她嬌笑著說。
其餘女人聽了也是一陣陰陽怪氣的笑。
寧夏夏原本是懶得搭理這群人的,但那笑聲實在讓人惡心。她冷冷的看向程琴琴,又環視那幾個綠茶組的女人們。
“她沒跟你們說嗎?”
女人們一愣,說什麼?
寧夏夏說:“琴妹妹,這麼重要的事情你怎麼不跟大家說呢?你那天不是說你命不好,所以才得不到王爺的青睞?
你瞧瞧你,你自己命不好就算了,這事還掖著藏著把自己的喪氣帶給你的姐妹們。搞的大家現在都沒運氣得到王爺的青睞!”
眾女人一聽,臉色“唰!”就白了。
“你們到別苑之後被王爺寵幸過嗎?給王爺侍寢過嗎?你們是不是來了沒多久就和琴妹妹交好了?”
幾個女人一聽,確實是這樣啊。
這程琴琴命不好怎麼也沒跟她們說呢?她們紛紛不滿的瞅向她。
程琴琴欲哭無淚。
她那天是在故意跟寧夏夏裝可憐,誰想不但沒贏得可憐,還被她抓住了把柄。
寧夏夏添油加醋的說:“姑娘們,這別苑裏的勾心鬥角有時候隱藏的很深,你們可要擦亮眼睛啊。”
眾女人看著寧夏夏走開的背影,雖然表麵上沒說什麼,但都默默的把腳離程琴琴遠了幾分。
寧夏夏剛走幾步,一個身影就迎了上來,凝神一看,正是塗嬌嬌。
她躬身低頭,和上次那囂張跋扈的樣子判若兩人:“夏姐姐,這邊來,你的位置我已經給你找好了。”
寧夏夏有點懵:“誰是你姐姐?”她記得這塗嬌嬌比她大啊,“我記得你挺大?”
挺大?
一提到這個,塗嬌嬌立刻難掩傷心,捂著自己胸口的飛機場,忍不住哭了起來:“夏姐姐,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一時情難自禁,直接哭的不能自已了。
而不遠處,還擺著蹲馬步姿勢的蘇媛兒也費勁的回過頭喊寧夏夏:“夏姐姐,夏姐姐?要不你過來坐我身上吧,我的腿軟乎乎的,真的很舒服。”
她那紮馬步的姿勢確實像是一把把手挺高的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