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不行。”
寧夏夏說:“隻是,我以前找人算過,孩子身體弱是因為跟了髒東西,她需要找一個身體強一些的幹娘,方可化解。你轉過去,我來給你摸摸,看你身體行不行。”
程琴琴見有門,忙點點頭。
身體轉過去,她感覺自己的脖頸裏被什麼紮了一下。
同時寧夏夏差甜兒去拿了一支筆來。
程琴琴懵了,奇怪的問:“夏姐姐,我到底行不行?”
寧夏夏大筆一揮,直接使用名牌修改劑把她名牌上的三個字的最後一個字給塗黑了。
綠茶婊……
成了綠茶。
然後,寧夏夏眼睜睜的看著程琴琴的頭上長出了……綠茶……
“夏姐姐?”
寧夏夏忍著笑:“不行啊,你這身體比孩子的還差。”
“啊。”程琴琴感覺很喪氣。
“不過現在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要聽哪個?”寧夏夏問。
“好消息。”
“孩子身上的髒東西走了。”
程琴琴有點奇怪,繼續問,“那壞消息呢。”
“壞消息是……髒東西……跟上你了。”
程琴琴心中一愣,正巧扭頭看到旁邊的銅鏡,盯著裏麵自己的一頭綠茶,程琴琴捂臉大呼:“啊!!!”
連著兩天,寧夏夏都沒出門。
她研究了一種可以藏在指甲裏的小針。平常沒有影響,到了關鍵時刻,尖就會刺出來。
上次趴在夜君黎背上卻因為有鏡子在無計可施的慘痛教訓,讓寧夏夏意識到,針隱蔽性的重要性。
與此同時,她還用幾種花調配了一種香,這種香平日密封,需要的時候可以打開來,香味會吸引蚊子。
寧夏夏在花園裏試了試香,看見一個穿著白衣的男子趴在草叢裏,似乎在看什麼。
走過去一看,背影清瘦挺立,居然是新科狀元柳如意。
寧夏夏上去拍他一下:“嘿,你奏折送完了嗎?”
柳如意回頭,見是寧夏夏,一邊抓自己脖子上被蚊子咬的包,一邊說:“姑娘,又見到你了,真是緣分。謝姑娘關心,今日送奏折的公務已經完成了。”
寧夏夏順著他的目光往前看,看到從一輛馬車裏下來很多穿著單薄的女子。
“任務完成就在這裏欣賞美女了?”
“也不是。”柳如意神色很認真,“我是好奇,為什麼她們這麼冷的天穿這麼少的衣服會不冷。”話落,又蹙眉往那邊看去。
寧夏夏看了一眼他背後貼著的“好奇心”三個字的名牌。
看樣子這世間真的有像柳如意這樣的男人。
衣衫不整的美女在前,他卻隻關心她們是否保暖。
“她們是幹什麼的?”寧夏夏問。
柳如意壓低聲音說:“我聽說是蕭禦史找來的要獻給攝政王的女人。”
“哦。”
“應該是美人計之類的計謀。”柳如意仔細分析,“但我覺得這計謀很難成功。”
“為什麼?”
柳如意正色回答:“我最近收送奏折,發現攝政王非常勤政。每一份奏折他都會仔細批複,並且標注意見。最近奏折量很大,王爺要耗費許多時間批閱。”
“他這種辛苦程度是沒餘力碰女人的。”
寧夏夏覺得他說的對,但又好像不對:“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你是以你自己的身體水平來比攝政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