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承淵還在生氣,但寧夏夏在,他恢複了一絲理智說:“朕聽說昨天攝政王抓了太傅府上的細作。辛苦攝政王了!等朕回到宮必定會對你有所獎賞。”

“回宮?”夜君黎問,“皇上在本王這裏的住的不好?”

“住的好也要回去!”劉承淵目光堅定的回答,“皇宮是朕的家,朕遲早有一天會回去的,誰都別想攔不住朕!”

夜君黎的眼眸忽閃了一下,隨即淺淺一笑:“好,本王等著,等著皇上給本王獎賞的那一天。”

寧夏夏說:“王爺,您最近很忙,不僅幫太傅抓出了府中奸細,聽說您昨晚帶兵出去殺叛賊,很晚才回來。”

她輕輕一笑,“那不如把批閱奏折的事交給皇上,也能給您分擔一點。”

不能總是讓夜君黎占上風,她總要給劉承淵找補回來一點。更何況每日看奏折比看那些政論的書籍要提升的更快。

夜君黎看向寧夏夏。她今天出來的很忙,頭發都沒梳好。不施粉黛,一臉素顏。看得讓人心中升起一絲疼惜。

“本王看皇上身體恢複的還不是很好,暫時無法批閱奏折。”夜君黎說,“不過,本王倒是可以讓人每日把奏折的內容傳給皇上聽。”

他盯住寧夏夏:“從明天開始,你跟在本王身邊,每日到書房侍候。”

“這樣就可以按照你的想法,讓皇上了解奏折的內容了。”

“我……”寧夏夏內心呸呸呸,臉上卻不動聲色的笑,“好,那就按王爺的要求。”

送走夜君黎,寧夏夏回到房間繼續把頭梳好,去書房就去書房,夜君黎讓她去書房那是自討苦吃。

她會用實際行動向他證明,他做了一個多麼錯誤的決定。

寧夏夏內心充滿了撕名牌的衝動,於是站在院子裏來回甩手練習了一下撕名牌的動作。

“啪!”她打到了一棵樹,那棵樹“啊!”的一聲栽倒在地上。

凝神一看,原來不是樹,是一個女人。

程琴琴這一栽倒,地上散落了一片綠茶……

她自從背後的名牌“綠茶婊”變成“綠茶”之後,頭上就開始長綠茶了。

她頭發變成了綠色,茶就均勻的長在她的頭發絲上。平日可以摘下來泡水,但摘下來之後很快又會長出來新的……

所以剛才寧夏夏沒注意以為自己打到了一顆植物。

寧夏夏坐在院子裏嗑瓜子,程琴琴從地上爬起來,揉了揉自己的臉問:“姐姐,吃瓜子上火,要不要喝點茶?”

寧夏夏撩她一眼:“我不渴。”

程琴琴似乎已經適應了她的頭發,隨便的卷了卷用簪子插上,別說這麼一打理,看上去像一株被修剪過的茶樹,還挺時尚。

“姐姐,你聽說了嗎?”程琴琴坐在寧夏夏對麵,壓低聲音說,“前一晚太傅府的事。”

寧夏夏吐了瓜子皮,搖頭:“沒聽說。”

“哎呀,姐姐你這消息太閉塞了。”

程琴琴自己從頭發上捋下來一把茶葉,放在杯子裏泡上,“太傅把四個寶貝女兒拿出來讓王爺選擇,沒想到他居然抱了一個丫鬟進了洞房。”

“哦,那四個女人的運氣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