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們立刻向寧夏夏衝了上去。就在要碰到她肩膀的時候,忽然被人狠狠扣住,用力一折,那人啊的一聲,骨節就被折斷了。
夜君黎將寧夏夏護在身後,現在了這群人麵前。
綜衣男子一愣,從馬車上跳了下來。他的手下有眼尖的忽然大喊一聲:“攝政王,是攝政王!”
眾人大驚,驚呼的四處逃竄。夜君黎長劍出手,直接插在一個人的後背上,接著他飛身而起,拔出長劍劃破了另一個人的脖頸。隻一會兒,那幾人就死了一片。
綜衣男人轉身要跑,夜君黎身影一閃就到了他眼前。
“攝政王!”他嚇得渾身發抖跪在地上求饒:“求您饒我一命,我再也不敢了。”
夜君黎神色冷漠,那人又說:“你饒了我,我可以回到寨子裏當王爺的內應,這樣王爺如果哪一天想占領寨子,我可以幫忙的王爺!”
夜君黎手起刀落,男人已經倒在了血泊裏。
夜君黎收劍回鞘,他要想占領哪裏,從來不需要內應這種玩意兒。
他回身,看到寧夏夏人靠在那車上給他比劃了一個大拇指。
那兩個女人激動的跪在地上磕頭。
夜君黎和寧夏夏沒說什麼,轉身離開了。
兩個人一同坐在紅棗上,拉著旋風回到了別苑。
寧夏夏坐在夜君黎前麵,他則兩手拽著韁繩,將她環繞其中。
侍從們躬身行禮,見兩人如此親密無間,再看夜君黎唇上的吻痕,心裏默默在想,這寧姑娘懷孕的事雖然前幾天被辟謠是假的,但照這感情發展下去,估計離真的也不遠了。
夜君黎嗅著寧夏夏頭發上的香味,想起昨日夜伯一臉正色的來找他說的出話。
“夜君黎,你平日玩女人就算了,如果玩到一個女子懷孕,那就太過分了!”
“咱們夜家對女人向來都是很敬重,如果寧姑娘要真懷上了你的孩子,那你必須要給她一個名分。”
“夜君黎,你已經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了,難道現在還要背上拋妻棄子的罵名,遺臭萬年嗎?”
當時夜伯說的胡子都翹了起來。那嚴肅的表情和他第一次誘他入宮要圍殺他一模一樣。
後來,陳果和趕來,把剛才和夜君黎說的寧夏夏隻是胃疼的情況又跟夜伯說了一遍。
夜伯這才鬆了一口氣,轉身離開了。
想起夜伯的話,夜君黎環抱著寧夏夏的手不經意的落在她的小腹上。
拋妻棄子?
他爹想的倒挺美,這個女人得先給成為他的妻子,並且給他生孩子才可以吧?
夜君黎這第一步還沒達成,哪能想那麼遠?說白了,就是想拋妻棄子他現在都沒資格!
馬匹向前走,夜君黎的手就漫不經心的覆蓋在她的小腹上。她的小腹平平坦坦的,隨著馬匹上下起伏。手又滑到她的腰肢上。
心裏一陣驚歎,她的腰好細啊,細到他似乎盈手可握。雖然隔著衣服,但那玲瓏的曲線仿佛有某種魔力,讓人摸上去就不想離開。
寧夏夏倒沒想那麼多,她以為他的手隻是單純的為了扶住她,免得她掉下去。
兩個人騎一匹馬是寧夏夏的主意,因為她……
“咕嚕嚕。”夜君黎的手剛環摸回她的肚子就聽到了這個響聲。
沒錯,寧夏夏餓了。而且餓的一點力氣都沒有,實在不想自己駕馬了。
終於回到了前廳。夜君黎把寧夏夏給抱下來。房間裏陳伯已經按照夜君黎的吩咐潛人準備了滿滿一桌子的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