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夏起身,忽然感覺身體好疼,她趴在床上賴床,甜兒的聲音從外麵傳來:“主子,皇上發燒了。”

寧夏夏來到劉承淵的房間,他的額頭上蓋著一塊白毛巾,小臉被燒的通紅。

見寧夏夏來了,他的眼睛裏透露著堅定說:“寧姑姑,我沒事,我馬上就能好,我能堅持的住。”

看他的神情,估計是昨晚被夜君黎給嚇到了。畢竟是個孩子,即便是優質名牌加身,麵對夜君黎那樣的大壞蛋,即便能勉強鎮定的應付幾句,但內心總歸是畏懼的。

他這哪裏是生病,分明是被嚇到了。

劉承淵眸子暗了暗,他咬了咬唇瓣,又堅強起來:“寧姑姑,下一次我一定能表現的更好,我……”

“沒事。”寧夏夏安撫他,“他近期不會來嚇唬你了,你可以放鬆一點。”

寧夏夏讓他翻身過去,拿出一根針在他的背後紮了兩下,出現了一張驚懼名牌,她手一扯,名牌就被撕掉了。

劉承淵吐了一口氣出來,感覺很困,不一會兒就安心的睡著了。

寧夏夏拍拍手出來,跟甜兒說:“不用叫大夫了,讓他睡一會兒就好了。”

驚懼容易憂慮,憂慮會讓人生病。要找到病根,病自然很快能好。

甜兒點點頭,覺得寧夏夏真的好厲害。

清晨,寧夏夏端著一杯豆漿往書房裏走。到了門口看到夜君黎在跟陳伯吩咐著什麼,她和他淡淡的對視一眼,然後擦身而過。

寧夏夏似乎注意到了什麼,邁出的步子又收了回來。

她盯著夜君黎俊朗的側臉,驚訝的說:“夜君黎,你臉紅了?”

夜君黎:……

陳伯和眾侍從默默地看了一眼,王爺真的臉紅了,啊好羞澀的樣子,他們好喜歡……

寧夏夏轉到他麵前,伸出手來摸了摸他淺淺的眼袋:“你怎麼都有黑眼圈了,你昨晚沒睡好嗎?”

睡好個屁!

他一夜都沒睡她不知道嗎?他到淩晨要起身還被睡熟的她狠狠的抱住不能動。

他以前常年打仗,是養成了晚上睡一會第二天就精力十足的習慣。

但前提是他運動量少而且要睡啊,他昨天沒睡運動量也不少啊。

他伸手抓住她撫摸在他臉上的小手,忽然摟住了她的腰,她哎呀一聲,好像很疼。

他下意識的鬆開了:“你怎麼了?”

“疼。”

他下意識的往她的身下看,他是不是他昨晚用力太猛了?

寧夏夏剛才都沒臉紅,現在臉刷的一下紅了,她輕輕按了一下他的臉:“這裏。”

夜君黎凝神一看,才看到她伸出了一根手指頭,他看到她的第二指節處有一點青紫,卻沒有出血。

“昨晚碰到的?”夜君黎問。

“嗯。”寧夏夏的目光盈盈如水,“你昨晚怎麼沒注意?”

昨晚那個情況,要注意的事太多了,眼花繚亂的,他確實沒辦法注意到這傷。

但既然受傷了,那就是他的錯。

“對不起。”夜君黎拉住她的手,把那節手指直接放在自己的唇裏吸吮了一下。

眾侍從:???完蛋了,前兩個侍從就是因為看的太多聽的太多被派去守北門,麻蛋,他們估計也夠嗆了。

陳伯冷汗都流下來了,這是他能看能聽的?王爺怎麼不讓他走啊,那他到底是走還是不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