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是不是病糊塗了?”男人趕忙過來問。
“沒糊塗,是好了。”婦人坐正了身子,回頭四處看,剛才好像有一個姑娘在自己身後轉了一圈兒,唉,那姑娘怎麼沒了?
男人和大夫:……
男人趕忙過去問大夫:“我娘怎麼臉色看著好些了?”
大夫歎息:“哎,回光返照了,你回去準備後事吧。”
男人瞬間哭了出來,一轉頭見她娘已經氣色抖擻的拎著他剛才拎著的野菜筐子,自己快步走了。
男人:“這,這……原來回光返照是這樣式兒的?”他趕忙哭著追了出去,“娘,娘你等一會兒,我藥開好了一起走啊,娘啊。”
寧夏夏坐在門口看著。她可不是善人,也不是什麼都救。她知道過多的擾亂這世界的運行模式絕不是好事,不過是她心善,更重要的是她……
實在喜歡她背後的那一張名牌……
尿毒症。
多稀缺啊哈哈。寧夏夏打開係統,反反複複的看了半天,香啊,也不知道哪個壞蛋有幸,能夠在這張名牌下了結餘生。
正暗自得意,她看到一個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穿著樸素的女人快步走進了醫館裏。
“開藥。”女人低聲說。
大夫瞅她一眼,看了看她臉上的傷問:“還有別的地方受傷嗎?”
女人默默的把衣領扯開一些,看到她的肩膀上全是青紫色。
大夫倒抽了一口涼氣,他一邊開藥一邊說:“姑娘,是不是惹到了什麼人?寫個狀子告到官府去吧。”
“沒有。”女人低了低頭,“我走路不小心摔的……況且,我是外地人……明天就離開京城了。”
“哦。”那年輕大夫也不想多管閑事,就沒有再問。
女人拿著藥走出來,拐進了一條巷子裏。她剛進來,幾個混混樣子的男人就走了出來,把她給攔住了。
女人嚇的不斷後退。
一個穿著白衣的男人從幾個混混中間走了出來。
寧夏夏靠在拐角的牆壁上,歪頭一看,哎呦,那不是貼著薄情負心漢名牌的探花李泉嗎?
她記得他被夜君黎除掉了探花名頭之後,好像是投奔了四皇子?
女人一看到李泉,目光更加驚恐,她說:“我馬上就會出京城,我再也不會來找你,求求你看在我們夫妻一場的分上,饒過我好不好?”
李泉的身上依然帶著書生氣,隻是口氣寒涼而無情:“林素素,我上次跟你說過了,你的存在真的是我前進途中很大的阻礙。
上一次我本來就能迎娶京城府尹何大人的女兒了,要不是因為你,我已經是何家的女婿,是個有實職有府邸的官兒了,我現在隻能當四皇子府上的一個門客。都是因為你啊。”
林素素完全不理解:“我知道了,我走就是了,我以後再也不會來找你,這還不夠嗎?”
“你還是沒懂。”李泉摸了摸自己的俊俏的臉,“你覺得我長得好看嗎?”
林素素咬了咬牙:“我現在看不出來,我隻覺得你惡心。”
李泉冷哼一聲:“素素,你就是太倔強,你夫君我的這張臉,我的才華,可以拿的下任何女人,我下一次再找一個女人,大司馬的女兒,太傅的女兒都有可能,你難道還要害我嗎?”
林素素一愣,不可思議的看著他:“李泉,你說的不要我再害你,就是要我死?”
李泉說:“你不是愛我嗎?我能有好的未來,不是你的希望嗎?反正你窮困潦倒,還被拋棄,你活著也沒什麼意思?”
林素素真是無語了,她快步上來抬手就給他一個耳光:“瘋子!”
李泉被打的頭一歪,他反手就要打林素素。林素素昂著頭說:“你打啊,你已經讓人打的我遍體鱗傷,如今又要親手打我,這就是你讀過得大義,我的探花郎!”
李泉被氣的臉色發青,他狠狠的甩了下胳膊:“你這種女人,一點不懂得賢淑婦道,更不懂得為夫君付出,真是一個糟粕!”
他擺擺手,那幾個混混立刻就把林素素給圍了起來。他低聲吩咐:“拉到裏麵,做幹淨點!”
混混們立刻把人拖到了巷子裏。
林素素一直在掙紮,但她一個女子實在沒有力氣,就在幾個混混手裏的刀要捅進她肚子的裏的時候。
“住手。”清冷的聲音傳來。
半個時辰後,幾個混混走出來,對李泉說:“人已經死了。”
李泉點點頭,分了銀子出去,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林素素從地上爬起來,狼狽的擦了擦嘴角的鮮血,走過來跟寧夏夏道謝:“謝姑娘救命……”
“別。”寧夏夏說,“我可不會隨意救人,我救你是有代價的。”
林素素一臉不解。
寧夏夏挑挑眉:“想報仇嗎?讓對方生不如死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