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家一百三十八口,都是你倆殺的。”
兩人嚇的眼睛都直了:“你,你胡說什麼,我倆可沒殺人。”
“我後院林子裏的陷阱可是你倆布置的?”
“是,是啊。”
“那天於珠兒掉進了你倆設計的陷阱裏,莫名染上了倒黴運,那黴運不僅讓她自己無比倒黴,還影響了他的家人,於家因此被抄家,死的死,流放的流放,非常淒慘。”
雙胞胎聽的眼睛都直了:“她,她掉進去,是她不小心,關我倆什麼事?”
“倒黴運就是從那坑裏染上的。”她說的振振有詞,“那坑又是你倆挖的,你倆逃脫不了幹係。”
柳綠梅已經在發抖了。
柳紅梅咬著牙說:“你別嚇我倆,我倆可不怕。”
“不用怕。”寧夏夏輕輕一笑,“你倆身背一百三十八條人命,到了下麵也就是被扔到油鍋裏蒸煮炒炸,疼是疼一點,但誰讓你倆的孽債多呢。”
倆人已經嚇的滿頭冒汗了。寧夏夏看倆人一眼,轉身就走了。
她一走,林子裏靜的可怕。兩人一抬頭,看到一塊白布掛在樹上,飄來飄去的。兩個人啊啊啊三聲,連滾帶爬的跑了。
劉承淵從白布後露出腦袋。他跳到樹上撿他的紙飛機,不知誰家的床單被風刮到了這裏,於是上來扯一扯。
沒想到,這玩意兒還真嚇唬人啊。
他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眼睛倏的一亮。
書房。
寧夏夏心情不錯的進了書房。坐在書桌的側麵,她自己的位置上。
夜君黎抬起頭來,見她今天穿著一件奶黃色的長裙,發飾也搭配著淺黃色,整個人清麗的像早春的迎春花。她把他清早批閱的奏折整理好。一副認真工作的樣子。
看著她嬌美的側臉,夜君黎說:“寧夏夏?”
“嗯?”她抬起頭來,一雙眼睛凝亮清澈,令人避不開眼。
夜君黎的目光輕微的斂了斂:“本王……喜……”
“你喜歡我的衣服是嗎?”寧夏夏站了起來,在書房裏轉了一個圈兒,“這件衣服我也很喜歡。”
“穿上很輕盈,也很柔軟。”她說,“陳伯說是王爺親自給我挑選的,王爺的眼光真好。”
夜君黎笑了笑,站起來走過來,輕輕的把她拉到自己麵前,點了點她的鼻尖:“本王的眼光當然好,不然怎麼能把你帶進別苑。”
寧夏夏揚眸輕笑。
“昨晚本王想了許久。”夜君黎說,“本王覺得昨晚去抓四皇子,其實就是本王不去,你一個人也抓的到。能讓劉聚合跪在你麵前痛哭流涕,你很不簡單。”
“還好。”寧夏夏彎眸一笑,“我早說了我運氣好。”
夜君黎知道她身上有無數秘密,問也問不出緣由,他幹脆不問了,他隻是說:“不單是運氣好,我覺得你可以當個首領。”
他輕輕將她耳邊的碎發挽到她耳後:“你如果當了首領,不如你收了我,讓我當你的……”
“男寵?”
夜君黎想要說的左膀右臂四個字被生生給噎了回去。
“可以倒是可以。”寧夏夏想了想,“不過當我的男寵很辛苦的,因為我不喜歡養很多男寵,我要養就隻養你一個,我每天晚上的生活都要你來負責,壓力很大的,不知你能承受的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