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任由她的手擱在自己的後背上,自己的身體緊緊的壓在她的身上:“當初我敢把你帶回別苑,不管你是小貓咪,小蠍子還是小狐狸,本王都不怕。”

“真的不怕?”寧夏夏的手放在他的後背上,輕輕的撫摸著,同時手指有意無意的撩撥那張名牌的棱角。

“你可以試試。”夜君黎說,“不過我事先提醒你,你這樣做付出的代價你要自己承擔。”

寧夏夏放在他背上的手輕輕一頓。

然後夜君黎猛的吻住了她的小嘴。

清晨,一束陽光照進臥室。寧夏夏伸了個懶腰,睜開了眼睛。她發現自己居然睡在夜君黎的臥室裏。她想起昨晚她抱著他親了一會兒,然後就睡著了……

她坐起身,看到夜君黎坐在書桌前,單手撐著額頭,似乎在睡覺。

寧夏夏走過來,趴在桌子上看著他俊朗的睡顏,下意識的舔了舔嘴。

昨晚真的是太困了,否則必然要把他給吃掉。

“餓了嗎?”夜君黎緩緩的睜開眼睛,墨玉一般的瞳孔映出了她的影子。

“你昨晚沒睡覺?”寧夏夏驚奇的問。

“昨晚很忙。”他是真的很忙啊,這個女人還跑來跟他鬧。他是沒空,不然她睡著了也要把她給搖起來折騰一番。

“我以為你昨晚說忙是推辭。”寧夏夏說,“那你一夜沒睡,今天不會困嗎?”

夜君黎伸手把寧夏夏給拉過來,抱在懷裏說:“習慣了。原來帶兵打仗本王沒多長時間睡覺,偶爾抽空睡一會兒就夠了。”

聽到這樣的話,寧夏夏忽然意識到他身上的神級名牌戰無不勝可不是空穴來風。那是他用能力、毅力和經曆共同換回來的,是無價的,即便是貼到別人的身上,別人也未必能駕馭的了。

她昨晚要撕那張名牌的時候,它恰好消失了,所以沒能撕成。

夜君黎靠在她的肩膀上閉了一會兒眼睛,再睜開時仿佛恢複了氣血一般。他摸摸她的長發:“去坐好,本王給你梳頭。”

京城西門,馬球場。

今天風有點大。夜伯、劉伯遠帶著皇帝已經到了這裏。蕭環帶人守在旁邊,但是夜君黎還沒來。

夜伯向別苑的方向張望,心想昨天夜君黎說了會來怎麼還沒有來?問題是到現在寧夏夏也沒來。

這兩個人不來,他心裏沒底啊。

“你確定夜君黎說會來?”劉伯遠冷冷的問。

“我讓他來,他沒吭聲。那意思就是會來吧……”

劉伯遠緊緊的鎖著眉頭,他覺得很窩囊,兩個堂堂輔政大臣居然無能到盼著一個反派來保護皇上他們才能安心。

劉承淵百無聊賴的坐在馬背上揪著馬的鬃毛,這時,一個腫臉青眼的男人帶著幾個人迎了上來。夜伯一時沒看見那人是誰,等他走進了才看出這是不知被誰打腫了臉的大皇子劉成仁。

劉伯遠立刻護在劉承淵的身前。

大皇子激動的說:“淵兒,我是你大哥啊,快到哥哥這裏來,讓哥哥抱抱。”

劉承淵坐在馬上一臉詫異的看著他。

劉成仁從袖子裏掏出一個用布縫製的棉布小狗,對他搖了搖:“淵兒,這是大哥給你準備的禮物,你快看,小狗還會叫呢,汪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