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夏一聽忍不住笑了起來:“我本來是追那頭受傷的母鹿要把它帶回去的,結果看到它有孩子,它的孩子那麼小,要是它死了,孩子不多久就會命喪於此,所以我一時心軟就幫了它一個小忙。”
夜君黎從碩大的披風裏摸了摸,捉起她白嫩的小手,仔仔細細的看了看,帶著幾分好奇:“你是怎麼幫它的?我剛才沒看到你手裏拿著藥。”
“針灸,我剛才用針灸幫母鹿止了血。”說著,寧夏夏就把袖子抬起來,趁著初升的月光,夜君黎看到在她的袖口處有一排整齊的小針在泛著微光。
夜君黎愕然。
這丫頭不僅是隻小蠍子,居然還是個小刺蝟,出門居然帶著這麼多根小針。
“你會醫動物?”
“會一點。”寧夏夏說,“醫人和醫獸對我來說沒什麼區別。”她看向夜君黎,“方法都是一樣的。”
夜君黎:……
他忽然想起那會兒寧夏夏還坐在他背上給他治來著,那方法和給這隻鹿治療的方法一樣?
“你在想什麼?”寧夏夏從袖子裏抽出一根很細的小針,“王爺最近有沒有不舒服,要不要我給紮一紮,我的技術很好的,舒血和止血的方法也一樣。”
夜君黎:……
他知道這丫頭確實會醫術,但她這麼一說他怎麼就感覺那麼不靠譜。
他抱住正在給他開玩笑的的寧夏夏,借著細碎樹影中落下的月光,他說:“本王確實有地方不舒服,不過紮針可沒用。你想個別的辦法給本王治治?”
寧夏夏:……
她當然知道這個男人在說什麼,她的臉稍微紅了紅,她輕輕推了推他:“我身上濕漉漉的不很舒服,我們趕緊回別苑去吧。”
他伸手進去在寧夏夏的後背摸了摸,濕漉漉的衣襟貼身沾在她纖瘦的後背上,確實不舒服。
“我去找些木頭,點火給你烤一烤。”
寧夏夏有些奇怪:“不烤了吧,天都黑了,咱們直接回別苑吧。”
“暫時不回去,我們在這裏等消息。”夜君黎漫不經心的回答,“皇上丟了。”
寧夏夏渾身一個激靈,眼睛睜成了一個小銅鈴,以為自己聽錯了:“皇上……丟了?”
天色漆黑黑的,火堆乎乎的燃了起來,火堆旁邊搭起三個木頭,寧夏夏濕了的外衣在上麵掛著,她披著夜君黎的黑色披風,把自己裹起來坐在火邊上。
雖然這個季節白天挺溫暖,但到晚上還是冷的。坐在火邊上會好許多。
夜君黎把烤好的魚遞給寧夏夏,她接過來咬了一口,很鮮。
“也不知道那家夥跑哪裏去了。”寧夏夏有些心不在焉。劉承淵最近的情緒確實有波動,有一些多愁善感。
她沒有嚐試把這張名牌撕掉,是覺得這張名牌的負麵效用並不大,如果他自己能克服,那麼也有利於他自身能力的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