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推嚷了起來,路過蘭椒殿的其他丫鬟見甜兒和人起了衝突,也紛紛過來幫忙。

一眨眼的功夫,四五個人揪扯在一起。

寧夏夏則默默的掏出手串,裏麵的幾根小針竄出來,紮到了柳紅梅和柳綠梅的後頸上。她們一邊打架還一邊感覺自己的脖頸針紮一樣的疼。

終於,寧夏夏看到了柳綠梅背上的琴藝兩個字。這琴藝原本是柳紅梅的,上次被她安在了柳綠梅的身上。兩個人還因此有了隔閡。

寧夏夏聽說音樂能讓人換換腦子。反正她現在腦子有一些亂,那不如借一下這琴藝來放鬆一下心情。

於是寧夏夏來到柳綠梅的背後,用手輕輕一扯,琴藝名牌就落入了手中。

柳綠梅感覺一怔,扭過頭來看著寧夏夏:“你對我做了什麼?”

“沒什麼。”寧夏夏說,“你生病這幾天,是不是很久沒彈琴了,不知道這琴譜你還記不記得了?”

柳綠梅:……

真是忘得幹幹淨淨了……

柳紅梅皺了皺眉,問柳綠梅:“上次我忘記了,你也忘記了嗎?”

“我……昨天還記得……”

“你說說你們兩個。”寧夏夏哼兩聲,“你倆是靠琴藝呆在這別苑裏,吸引王爺喜歡你倆的,現如今你倆連看家的本事都丟了,還有空在別人這裏的搗亂?”

兩人:……

“你倆趕緊回去,相互交流一下,想想你們倆琴譜的事情吧,不然你倆病剛好,萬一王爺想聽你倆彈曲子,結果什麼都彈不出來,那不就糟了?”寧夏夏好言相勸。

兩個人對視一眼,覺得她說的有理,加上眼前甜兒這邊的人多,她們兩個人占不到一點好處。不如趁機先走!

“哼,寧夏夏,你等著。”兩個人甩了甩袖子,轉身離開了。

“下次再來,你倆小心!”甜兒帶著幾個抱臂的丫鬟也向她倆揮舞著拳頭。她這個傻白甜在別苑的人際關係可不是蓋的。

事情解決,寧夏夏就出宮去了。

京城,清心湖。

在京城悠閑的逛了一天,臨近夜晚,寧夏夏來到了人潮湧動的清心湖邊。今天是一月一次的花燈夜會。湖邊亮著各式各樣的彩燈,燈影照在湖麵上,像是給清心湖帶了一圈彩色的珠串。街道兩邊商販叫賣,馬車穿梭,人潮湧動,十分熱鬧。

寧夏夏剛到,就聽到有人叫她:“夏夏!”

扭頭一看,正是郭鬱沁。

寧夏夏從馬車來往中利落的穿梭過來,跳上了馬車。

“今天的人好多。”她從對麵的清心湖走過來,那邊的人滿滿當當,要狠狠的擠才能擠出來。

“夏夏,你今天沒聽說吧,今白蕊樓的花魁青芮要要在清心湖上跳舞,大家聽到消息,今晚都是來看她跳舞的。”

“青芮?”

“嗯。”郭鬱沁說,“這青芮可是白蕊樓的頭牌,也是白蕊樓的鎮樓之寶。她才藝雙絕,賣藝不賣身,不知迷倒了多少京城的公子哥兒。”

“長得很漂亮嗎?”

“傳言她是京城第一美女。”

這就是有點假了。倒不是寧夏夏驕傲,她上次來例假的時候,分明看到那天下第一美人的牌子在自己的背上,她覺得比起人為評判,係統的應該會更準一點。

不過,這說明這位青芮姑娘長得確實是好看的。

寧夏夏坐到船艙裏吃果子,郭鬱沁坐到她對麵說:“我跟你說個事。”

“嗯?”

“我昨晚偶然聽到我爹招了幾個手下,好像在密謀殺夜君黎的事。”郭鬱沁畢竟是寧夏夏的人,她非常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平日在太傅府的時候也會多一個心眼。

“夏夏。”郭鬱沁說,“我聽說如今京城的局麵和以往不同了。白且歌帶了一隻精銳之師回京,皇上的力量有了極大的增強。四個輔政大臣不必在謹小慎微的依靠夜君黎來保護皇上,因為白且歌就可以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