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對,眼前的人正是白且歌。
“你要幹什麼?”白且歌冷冷的說,“這裏是我的國師府,容不得你如此囂張!”
夜君黎臉色也很沉:“鬆手!”
白且歌當然知道他要去幹什麼,他咬牙切齒的說:“寧姑娘現在是我國師府的人,你隨意碰不得。”
夜君黎冷笑,這天下還有他碰不得的人,可笑!
“她來這裏隻是為了照顧那個孩子。”
“不管她照顧誰,那也是我的人!”白且歌一字一頓的強調。
我的人!
這三個字瞬間讓夜君黎心生不爽,兩個人冷沉而劍拔弩張的盯著彼此。
深夜。
這兩日劉承淵睡的格外早,寧夏夏閑來無事,在浴池裏洗個澡。
這浴池因為是給皇上準備的,所以很大。寧夏夏坐在飄飄滿玫瑰花瓣的浴池裏麵,悠閑的哼著歌。
霧氣騰空而起,帶著嫋嫋的玫瑰花香。
難得的清閑。她舀水流在自己的身上,唇邊帶著淺淺的笑意。
忽然一陣風從開了一條縫的窗戶裏吹進來,她下意識抬頭去看,霧氣被吹散了一點,這一看不要緊,這一看嚇一跳,她分明看到一個男人坐在角落裏深深的凝視著她看。
“啊。”她短呼一聲,凝神再看,看出居然是夜君黎。
寧夏夏無語:“你怎麼悄無聲息,我以為是個鬼。”
夜君黎不動聲色,目光不偏不倚的落在她的身上。寧夏夏想到即便是夜君黎,也不能這樣囂張吧?
她把自己露出的肩膀縮到水裏麵說:“你先出去等我,我馬上出來。”
夜君黎聞言,不僅沒出去,反而起身往她這裏走來。
寧夏夏瞳孔睜大,護著自己的身體往後退。
夜君黎不由分說,迅速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寧夏夏:……
“等等。”寧夏夏有點慌了,她說,“你是不是沒搞清楚,雖然我們兩個人之前是有過親密接觸,但也不能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你想什麼時候幹就什麼時候幹吧?昨天你把我控製在房間裏強親腫了我的嘴,我都沒跟你計較了,你別得寸進尺,你這樣我會生氣的,你……”在她的一頓抗拒之聲中,夜君黎衣服脫淨,“噗通!”一聲跳進了水裏。
“嘩啦!”水花濺了她了一身。
她下意識的伸手擋水,再睜眼時,男人已從水裏鑽出來,到了她的近前。
兩個人裸身麵對麵站著,寧夏夏看著他出水芙蓉的俊顏,臉紅了。
“夜少爺。”寧夏夏輕鎖眉頭問他,“你在夜丞相府上,飯不吃,澡也沒地方洗嗎?你跑了兩條街,跑到我這裏來洗澡?”
“我……”他聲音低沉。
“你要不是來洗澡的,就趕緊出去。”寧夏夏翻了一個小白眼,就算兩個人彼此有感情,那也不能由著他的性子,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吧?那天拉著她進房間就親,今天又跳到這裏圖謀不軌。
他就算有什麼想法,那至少要預約一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