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沒什麼大動靜,時而傳出劉承淵嗬嗬的笑聲。外麵幾十個人都緊張兮兮的聽著裏麵的動靜,每一個音飛出來,外麵人的神經都要動一下,秋兒更是貼靠在門邊,想著要是夜君黎動手,她就立刻衝進去擋在皇上的身前。
可是一刻鍾過去了,裏麵似乎並沒有異常。
很快,夜君黎就掀簾出來了。秋兒忙跑進去,看到皇上安然無恙的在裏麵,她終於鬆了一口氣。
夜君黎向還在晾衣服的寧夏夏走來,他伸手覆蓋住她一直揪著那衣服沒動的手:“這一件衣服人,你晾了這麼半天還沒晾好?”
“還是,你在怕什麼?”夜君黎兩手從背後環住她,在她耳邊輕聲問。
怕,怕個鬼!
“人太多了,我等會晾到樓上去。”寧夏夏說。
“今晚能幹嗎?”他蹭了蹭她的頭發,“你穿上等著我來找你。”
“夜君黎!”一聲怒喝傳來,卻是白且歌的聲音。他因為外出在外,聽到消息就馬不停蹄的趕回來,一回來就看到這一幕!他也太光明正大了,這裏可是他的國師府!!
夜君黎這才鬆開了環著她的手,抬眸看向屋頂上的白且歌。
“這裏是國師府!你想幹什麼?”
“不想幹什麼。”為了方便寧夏夏曬衣服,他伸手把她垂落在肩頭的長發幫她輕輕的挽在耳後。
露出了她脖頸處昨晚被他吸吮的,深深的吻痕。
那個紅色的草莓樣的小吻痕瞬間刺入白且歌的眼眸。他默默的攥緊了自己的手指。
夜君黎身子一提,向白且歌飛過來。丁獻等人立刻護在白且歌周圍。
夜君黎沒有動手,隻是落在他的不遠處,低聲說:“白且歌,你再看看,她人雖然在你這裏,但身子是誰的?”這話顯然是針對白且歌昨日說的“她是我的人。”這樣的話。
身子?!
“哢!”一聲脆響,白且歌拿在手裏的折扇木頭扇柄直接被他給捏碎了……
夜君黎淡淡撩他一眼,帶著輕笑飛離開了。於沉也跟了上去。
“國師,追嗎?”丁獻問。
白且歌回頭猛的甩了丁獻一個耳光。丁獻被打的頭歪在一邊。
“廢物!他怎麼進來的?!”
丁獻自知有罪,立刻跪了下來,房頂上的綜衣護衛全部跪了下來。
寧夏夏:……
真是服了,這群家夥不走,她這裏衣什麼時候能晾的出來啊!!
接下來的兩日,國師府加強巡視,夜君黎很難再進來。寧夏夏清淨了兩天,她正在院子裏吃果子,看到一個身影蹲在不遠處在忙碌著什麼。
那身影的背後貼著一張名牌,上麵赫然寫著聰慧睿智。
寧夏夏的眼眸像燈籠一樣點亮了,身上能有這種優質名牌的人真的很少見啊。
她躡手躡腳的走過去,見蹲在那裏的是柳如意。原來是優質名牌生發機啊,她說呢。
皇上的身上已經有睿智這樣類似的名牌了,所以她就不撕了。
“嘿。”寧夏夏拍上他的肩膀。
柳如意回過頭來,見是寧夏夏,臉上揚起了一個燦然的笑容:“寧姑娘,你也在這裏?”
“你忙什麼呢?”
柳如意正把一堆奏折放在地上,在裏麵挑選著什麼,他說:“別提了,原來這奏折是送給攝政王的,現在皇上在這裏,白國師說折子要跟著皇上走,讓我以後把折子送到國師府來。但是皇上年歲小,怎麼可能看得了這麼多,所以他說讓我每日挑選幾個讓皇上學習著看,其餘的送到他的書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