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月牙湖的另一邊起了一陣騷動,有人在說:“夜君黎來了。”姑娘們紛紛往湖的那一邊跑去。

寧夏夏往湖對麵看,那邊似乎發生了什麼事情?

與此同時,太傅府外。

幾個國師府的人被攔在了門外。那幾個人雖然是小廝的打扮,但凶神惡煞,一看便知不是好人。

“我們是國師府的人。讓我們進去吧。”

太傅府的管事張堯冷冷的說:“太傅吩咐,沒有請帖的人一律不能入內。”

那幾人怒目相視,按緊了腰間的短劍。

張堯也不客氣,他手下的人也立刻圍了出來,他怒喝:“太傅吩咐了,尤其是國師府的人今夜斷然不能入內!”

黑暗中,白且歌坐在一座三層高樓的房頂是上,俯視著太傅府的熱鬧和繁華。他忽然咳嗽了幾聲。

冷葉快速竄上來說:“主子,天寒回府去吧。”

“進去了嗎?”他得到消息今夜夜君黎會參加太傅府的賞花宴,今晚這麼多人,必然是對夜君黎下手的最好時機。

“沒有。”冷葉低聲說。

白且歌的臉色極難看,大皇子還在皇上的宮裏虎視眈眈,夜君黎也在京城謀機而動,這郭雲台這這個時候搞什麼貴族的賞花會本來就莫名其妙,如今還不讓他的進去!

簡直不能忍!

白且歌眉目冷沉,他身子一沉,直接向太傅府的方向飛了過去。

賞花會上。

夜君黎今天打扮的格外英朗,穿著一身雲藍色的立領長衣,衣服上繡著精美的暗紋,即便燈光晦暗,也能看出鶴立雞群,姿容絕豔之感。

他蹲在一個女子的身邊,女子的腳好像崴了,一手捂著腳踝,坐在地上不起來。

“起來。”夜君黎冷冷的說。

那女子轉了轉眼珠,嬌滴滴說:“那煩請夜公子扶我起來。”

“我沒有碰到你,為什麼要扶你?”夜君黎了口氣冷沉。

“怎麼沒碰到我?”那女子指了指了旁邊的另一個男人說,“剛才你撞了他,他又撞了我,這不就等同於你碰我了嗎?”說到這一句的時候她臉都紅了。

周圍圍過來的人越來越多,寧夏夏和小若小可也湊了上來。

地上的女子見人越來越多,撩了夜君黎一眼說:“夜公子,不願意扶我,那就抱我起來吧。”

呦嗬。

看戲的眾人一陣暗呼,這女人夠狠啊,這家夥和碰瓷有什麼不一樣?

夜君黎不再搭理她,起身要走。

女子大喊一聲:“你別走啊。來人,把他給我抓住!”

立刻上來了兩個女子的隨從把夜君黎給按住了。女子很不講道理的說:“夜公子,你也算是有身份的人,撞倒了女子,不攙扶起來轉身就走,你也不怕傳出去給人笑話?”那女人坐在地上仰頭看著他。

“這女人不講道理啊。”小若聽了就氣的要上去理論了,誰碰了她她找誰啊,這怎麼亂訛人呢?

寧夏夏覺得奇怪。這個女人明顯是有問題。她想起白且歌一直要殺夜君黎的事,難道這是白且歌的計劃?有殺手埋伏在周圍?

想到這裏,寧夏夏的目光環視周圍,人非常多,壓根就沒辦法分辨出哪些是隱藏的殺手,還是先把這事解決,讓人群散開吧。這麼多若是打起來,怕是損傷無數。

“夜公子,你……”

“啊,老鼠!”寧夏夏忽然大喊一聲,眾人一陣驚呼,那地上的女人一愣,下意識的起腳要跑。她背後的丫鬟按了她一下她才又假裝無事的坐好。

一陣騷亂之後。

“你起來!”寧夏夏忽然走了出來,“少在這裏裝樣子了,你的腿根本就沒事,你一個姑娘眾目睽睽之下訛一個男人,這樣傳出去的好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