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文文處理完一切,已經淩晨了。
這會,藍家大宅燈火輝煌。
苗素在家。
丈夫藍思明不在,他目前在內閣任職,公,安,部一把手。
這段時間隨總統在國外訪問交流,過兩天才回來。
“夫人,外麵有人送來了這個。”
管家拿著一個精致的禮盒進來。
“誰?”
苗素才和藍建邦通過電話,隨後崔靜電話馬上進來了。
兩個人聊了幾句,崔靜是找苗素當救兵的。
如藍建邦說得那樣,鍾露和孫越是同學,兩人關係一直不錯,難保孫越不會偏向鍾露。
畢竟,孫越一直覺得孫煜不懂事,應該早點成家立業,讓他安定下來。
如今是個很好的機會,而且孫煜自己也願意。
但崔靜更知道,不管是孫家胡家還是官家,上麵的領導都是藍家。
苗素和崔靜是多年好朋友。
兩人大學還是同學,隻不過苗素結婚後就在家相夫教子。
崔靜在婦聯工作,現在是市婦聯的主任,性格強勢,處事雷厲風行。
她就不信,孫越連藍家的麵子都不給。
哼!
“說是九爺的人。”
官家也很意外。
九爺和藍家一向沒有太多的交集,怎麼會漏夜送禮?
“你是說禦九溟?”
苗素也有點疑惑。
“鵬市隻有一位敢稱九爺,應該沒錯。”
“他怎麼會給我送東西?”
“不知道,不過來人留話,說是讓您務必馬上打開看看。”
管家略有點遲疑,指了指垃圾桶。
苗素一想。
偏偏在今晚這樣的檔口,禦九溟還送禮,藍建邦還讓她想辦法封住禦九溟的嘴。
他倒好,自己先送上門來了。
這個禦九溟一向出其不意。
到底搞什麼鬼?
“打開,我看看他這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苗素想,就算你禦九溟如何。
藍家也不是你隨便就能輕視的。
可是,下一秒,她的想法就改變了。
藍家而已,隻要讓他禦九溟不高興了,照樣不放在眼裏。
“啊!!!!!!!!!!!!!!”
盒子打開,隨即苗素的尖叫聲也在藍家響了起來。
那是來自靈魂的恐懼。
到底是養尊處優的官太太,哪見過這麼血腥的東西。
一截舌頭,還用蕾絲打了個蝴蝶結。
苗素覺得這輩子對蝴蝶結都有陰影了吧。
她從沙發的這頭退到了那頭。
管家也嚇了一跳,盒子打翻,那一截舌頭掉到地上。
“保鏢保鏢,來個人。”
管家反應過來,馬上喊人把這東西拿走,然後又叫來傭人拖地。
這時候,藍文文回來了。
正好看到了保鏢從客廳拿出來的盒子。
“媽,沒事吧,是不是禦九溟幹的?”
“你怎麼知道?”
“那是程宜阿姨的舌頭,被禦九溟切掉了,隻因為她對盛思晚多說了一句,真的太可怕了。”
“什麼?你說程宜的舌頭,禦九溟,他怎麼敢!!!!他怎麼敢!!!!!!!”
苗素一聽。
嚇到了,臉色更加白了。
“媽,都是那個盛思晚,一定是她攛掇九爺,她根本不把咱們藍家放在眼裏。”
“禦九溟這是想跟咱們藍家開戰?”
這時候,管家端來定驚茶。
藍文文接過給苗素吹了吹,示意她喝下。
一杯茶下肚,苗素臉色好多了。
“媽,這麼多年來,咱們和禦家相安無事,說到底都是因為盛思晚。”
藍文文使勁把火往盛思晚身上引。
隻有除掉了盛思晚,她和禦九溟才有可能。
在她看來,禦九溟這麼向著盛思晚,也是因為那片地。
但,顯然這一次藍文文自作聰明了。
“程宜如何?”
“我回來前去病房看過她,這舌頭這樣是沒辦法接回去了,以後恐怕是說不了話了,她情緒很激動。”
“不管是禦和溟還是盛思晚,敢這樣和藍家叫板,哼,好大的膽子。”
苗素怒了。
“媽,我沒提前和你講,就是怕你動怒,為了盛思晚這樣的人何必呢?”
“今晚的事都處理好了?”
“媽,你放心,一切都按計劃進行,不過我看崔姨並不是很同意孫煜和鍾愛的婚事。”
“鍾露那邊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