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魏鳴離開了鷺島市,坐高鐵返回安合市。
還有十天就要過年了,妹妹魏雨,還有許子穎都已經放寒假,魏鳴準備先回安合市見見許子穎,再回家過年。
安合市,許家別墅中。
許潛正帶著家人,坐在客廳之中,和幾位訪客聊天。
雖看似閑聊,但是整個大廳之中的氣氛,卻顯得極為壓抑,隱隱有殺意彌漫。
這幾位訪客,為首的是一位身穿玄色練功服的老者,老者年紀和許潛差不多大,留著一縷長須,頭發雪白,但臉色卻紅潤精神,他端坐在沙發上,和許潛隨口聊天,不惡而嚴。
在老者身邊,坐在一對中年夫婦,還有一位年輕人。
這個年輕人,鼻青臉腫,手上纏著紗布,看著許子穎,目光憤憤。
這位老者,乃是安省隔壁,贛省一個大家族雷家的家主,名為雷晉,旁邊的夫婦,是他的兒子和兒媳,至於這位負傷的年輕人,則是他的孫子,雷赫。
雷家在贛省,頗有威望,隻是平時和許家並沒有接觸,這次雷家突然造訪,自然是有事情。
“謝兄,現在這事情,隻有兩個方法解決,其一,就是讓你的孫女,嫁給我這孫子,這也是最好的解決方法了,大家也不至於傷了和氣,還可以成為親家,兩全其美,這其二,就是古語說的,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你的孫女把我孫子打成這樣,總得付出一些代價。”雷晉淡淡說道。
“你想得倒美,你這孫子,在我眼中,就是垃圾,也配讓我嫁給他,簡直可笑。”許子穎聽完,脾氣頓時上來,不屑地說道。
“子穎!”許潛嗬斥一聲。
“爺爺,我說的是實話,就他這種貨色,我都懶得多看一眼,若以後再招惹我,我見一次打一次,這次下手已經夠輕了,下次保證打得他起不了床。”許子穎不以為然地說道。
許潛無奈,她這個孫女,本來就任性,自從認了魏鳴為師後,更是有恃無恐了,沒辦法,誰讓她有魏鳴這樣一位神通廣大的師父呢,有師父罩著,她什麼人都敢惹。
聽到許子穎囂張的話,雷家的人,氣得臉色發青。
“爺爺,你可要替我做主啊,你看看她,太囂張了。”雷赫捂著嘴巴,氣呼呼地說道。
這雷赫,也是倒黴,昨天跟隨家族來到安合市談生意,晚上出席了一個安合市的名流酒會,安合市的名流酒會,自然少不了許家人了,許子穎正好放寒假,許長輝就帶著女兒去參加了。
酒會上,雷赫看到許子穎長得極為漂亮,頓時色字蒙心,就跑過來搭訕許子穎,他言語輕佻,說著葷話,本以為以他的魅力,勾搭許子穎這樣一個小姑娘,還不是手到擒來。
卻不料,他的言語冒犯了許子穎,許子穎可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二話不說,直接將雷赫一頓暴打,這雷赫,本來自認為有點功夫,根本不怕許子穎動手,卻沒想到,這次踢到了鐵板,被許子穎打得鼻青臉腫。
昨晚的酒會,因為這件事情,草草結束,雷赫被送到醫院,雷家人震怒,不過打聽到許子穎的背景也頗為顯赫,不便直接撕破臉,於是他們今天,就來親自拜訪,要許家人給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