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筱月也很無奈,知道這位發小,上次沒有給魏鳴留下好印象,但畢竟是自己的發小,秦筱月也不能見死不救,掙紮猶豫了一番,還是開口懇求魏鳴了。
“雪莉過年的時候回國,我們還見過麵,她很正常,但就在上個星期,我才知道,她住院了,她說隻是感冒發燒了,所以我也沒有在意,但直到前天,她給我發了一個信息,說她快要不行了,我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前天晚上,我抽空去了她的家裏,看到了她,我沒有想到,才短短半個月沒見,她就變成那般模樣了,我都不知道怎麼形容,我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秦筱月說道,語氣之中,有著深深的驚恐,很顯然,楊雪莉現在的樣子,應該很可怕,估計是病入膏肓了。
“她是得了什麼不治之症嗎?”魏鳴問道。
“我也以為,她是得了什麼重病,但我問過她的家人,她的家人卻對這件事情,諱莫如深,他們現在把雪莉從醫院之中接回家中,就是讓雪莉在家中等死,這太奇怪了,雪莉的父母平時對她很是寵溺,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女兒等死的。”
“雪莉的父母不說,我便去問雪莉,雪莉都已經不能說話了,她是撐著最後一口氣,給我發信息的,雖然雪莉不能說話,但我看得出來,她不想死,她有很強的求生欲。”
“昨天,我去了醫院,好不容易找到了雪莉的主治醫生,主治醫生也是諱莫如深,不過最後在我的追問之下,他向我說出了雪莉的病情。”
“雪莉的病,並不是什麼醫學上的毛病,而是一種無法用科學解釋的病,雪莉每天晚上都會做噩夢,雖然無法知道雪莉在夢中的遭遇,但可以肯定,那是十分可怕的噩夢,噩夢折磨著雪莉的精神,讓她無法安穩睡眠,任何人,幾天不睡覺,都受不了,更別說,雪莉已經快半個月沒有睡一個好覺了,就算服用安眠藥,打麻醉,都無法讓雪莉擺脫噩夢,噩夢似乎可以吞噬雪莉的氣血,讓雪莉越來越萎靡,醫生說,雪莉可能是被不幹淨的東西纏住了。”
“公子,雪莉是我的朋友,我不能眼睜睜看著她死,所以懇求公子您可以救救她。”秦筱月神色悲慟地哀求。
魏鳴看著秦筱月,三秒之後,波瀾不驚地開口:“小事,等明天見過金海濤之後,帶我去見你的朋友。”
有魏鳴這句話,秦筱月就算是徹底放心了,如果公子出馬,都無法挽救楊雪莉,那就真的沒有辦法了。
翌日,上午九點多。
秦筱月開車,載著魏鳴和曾進仁前去京郊的一座四合院,說是京郊,但也在五環內了,能在這裏擁有一套四合院,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金海濤這座四合院,明顯是後來做的,說是四合院別墅更為合適,遠遠看上去,就好像一個王府,頗為氣派。
要是擱以前,金海濤肯定要在門匾上寫著“金府”二字,但現在,金海濤可不敢招搖了,四合院連門匾都沒有。
往日裏,這裏也是頗為冷清,金海濤現在低調得很,不過今天,這四合院門口,倒是熱鬧無比,停著不少豪車,不過在京城,豪車屢見不鮮,也就見怪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