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再一次降臨,為了保護柳詩音的安全,李淩楓今天並沒有去帝豪娛樂會所鬼混,而是選擇躺在家裏。
午夜悄然將至,就在李淩楓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之時,一陣悅耳的簫聲響了起來,原本和李淩楓一眼輾轉難眠的人一一沉浸在夢境之中。
當然也有人和李淩楓一樣,並沒有被這陣悅耳的簫聲帶入夢境,反而是皺起了眉頭,這個人正是李淩楓的鄰居——餘沙曼。
“這陣簫聲似乎有些耳熟,好像在什麼地方聽過?”很快餘沙曼臉上就浮現出一抹驚愕之色,腦海中很快就浮現出一個雍容華貴,但又惹人討厭的男子——夢魘。
“他怎麼來了?”餘沙曼心中暗叫不妙,跳出窗外很快就來到了夢魘身前,此時夢魘正在小區的花園中吹 簫。
看到餘沙曼,夢魘放下口中的玉簫,不溫不火地說道:“蠍美人,你怎麼在這裏?”
“這句話應該是我來問你吧,你為什麼會在這個地方?”餘沙曼不滿地說道。
“一個辦事不利的笨女人,也敢質問本公子,不過既然你誠心發問了,那麼本公子就大發慈悲告訴你好了。”
夢魘玩弄著手中的玉簫,“組織遇到一個難纏的家夥,一連折損了六名殺手,於是冥王大人就讓我親自出手殺了那個家夥,還有冥王大人讓我通知你盡快解決手頭的任務,不要丟了組織的名聲。”
“那位大人的人是誰?”不知道為什麼,一種不祥的預感突然湧上餘沙曼的心痛。
“要殺的人叫柳詩音,怎麼你認識她?”夢魘不溫不火地問道。
“居然是她,也談不上認識,隻不過你要殺她之前,最好先考慮清楚再說,不然你將會成為第七個死在李淩楓手裏的蠢貨。”
說罷餘沙曼就轉身走向樓梯,在她看來夢魘要想正麵殺死李淩楓,那絕對是天方夜譚,不過她也不會勸誡這個狂妄的家夥,不夢魘死了她更開心,至少世界上又少了一個狂得沒邊的家夥。
看著餘沙曼遠去的背影,夢魘不屑地說道:“李淩楓,這個家夥好像是你的獵物,不過既然他和柳詩音在一起,本座就順手把他的頭顱給取下來好了。”
遠去的餘沙曼聽到夢魘的話,臉上露出了一抹冷笑,道:“白癡。”
在夢魘看來經過他剛剛那一曲整個世界都已經清淨了,他要做的就是將柳詩音和李淩楓給殺死在夢鄉之中。在他看來讓暗殺對象在美夢中死去,是一種藝術,一種常人無法想象的藝術。
夢魘輕輕一躍就躍到了三樓的陽台上,一腳踹開了李淩楓家陽台上的玻璃,如入無人之境般走進了柳詩音的臥室之中。
躺在床上的李淩楓,猛然從床上跳起來,乍一看隻見一個穿著華麗的家夥大搖大擺的走進自己的臥室之中,不,應該說是走進柳詩音的臥室之中。
擦,這年頭的小偷居然這麼大膽,來本天師的地盤偷東西也就算了,還敢砸本天師的東西,他怕是要去黑狼那裏接受一下讀心術的塗毒。
李淩楓隨手點了一個煙,靜靜地看著這小偷要做什麼,很快他就發現這小子根本就不是什麼小偷,而是一個殺手。
因為對方從背後,拿出了一個玉簫,想要取柳詩音的性命。
嗎的,這殺手膽子也太大了吧。李淩楓隨手將手中的煙頭彈向這個囂張的殺手。
就在玉簫即將刺中柳詩音的刹那間,一根煙頭擊中玉簫,叮,一聲清脆的響聲,夢魘手中的玉簫就被擊飛,夢魘見自己一擊不中連忙後退了兩步,以防對方偷襲。